“姐姐……”
赵无垠笑的猖狂。
“听说姐姐照顾了国君一整晚,想必是累坏了,怎么?连眼睛都熬红了?”
“你们来做什么?”
她又恢复了寻常那股难得一见的阴狠模样。
“听说君上病了,我们来瞧瞧。”
楚潇潇满脸愁绪,又问
“君上如何?我们能否进去瞧瞧?”
“君上这会儿已经无碍了,只是刚醒,身子乏的很,只准我在旁照顾,嫌人多太吵闹,不准任何人去殿内,你们还是回去吧。”
郑良想打发了他们,谁知那赵无垠不依,听了此话还嗤之以鼻
“姐姐蒙谁呢,咱们来探病,怎会叫君上拒之门外,怕是姐姐,不想叫咱们见君上吧?”
见她嚣张跋扈,郑良自然也不会迁就她,就瞧她轻蔑一笑,忽让开道提着嗓子说
“妹妹不怕死,敢无视君上命令入殿,那姐姐我又怎能劝的住呢?这急着要送死,姐姐我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郑良笑得冷冷的,瞧着赵无垠又说
“姐姐我好心,可明白的告诉你,这会儿君上是思念伏越了,你上去,不是给她添堵么?你要是不怕死,那就去好了!到时候可别哭!”
“你……”
赵无垠的嚣张遇上郑良的阴冷也是灭了三分气势。也不知这贱人到底说的是真是假,又想起自己频频惹了国君不高兴,若是这会儿真如她所说,自己进去不但讨不到好处,反惹了一顿骂也没准!
见寻不到好处,赵无垠自然不会久留,见她狠狠瞪了眼郑良,头也不回地走了。
楚潇潇还在原地,她见郑良满目愤怒,又问
“君上真这般说吗?咱们也只是关心君上的身子罢了,并无它意。”
“我哪里会骗你们。”
郑良拉过楚潇潇,语气也软了几分。
“这会儿的国君又不是从前威严四方的君主了,如今伏越去了伏国,君上思念过度都病了,哪里还能见咱们,我也是再三恳求,才叫国君留下我的。”
她拍了拍楚潇潇的手背安抚道
“妹妹你就回去吧,若是君上想见你,我定派人来传话。”
郑良以照顾国君为由,将其他女人统统轰了出去了章台宫,不让她们有靠近君上的机会,自己则留在了宫内,担任起了嬴政的衣食住行的负责人。
两人难得用膳无人打搅,郑良自然用心,可瞧嬴政跟失了魂似的,言语甚少外,连这眼神都空洞了。
“君上,今天新熬的鱼汤您可尝尝?是凿冰捕来的鲤鱼,上网时还活蹦乱跳的,这天气难得吃上鲜鱼。”
郑良给嬴政盛了碗端到他跟前。
嬴政看着热腾腾的鱼汤未接过,只是浅笑了声
“还是子姌喝吧,昨夜你照顾了孤一宿,定是劳累的。”
“瞧您说的,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事罢了,为妻者,不应以夫君为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