蓼妤嫣悠悠醒来,他跟她说穆咏荻有些急事先回去了,让他留下来照顾她,她点了点头。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这天中午楼晋秋坐在门口,打着饱嗝:“你每顿饭都准备的这么丰盛,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呀就是有点瘦,多吃点好。”蓼妤嫣边收拾着一些晾晒好的干菌子,对他说。
俩人正说话间,听见外面有人喊:“喂,有人在吗?”
楼晋秋出来一看,只见一位中年汉子背个采药竹篓在门口喊着:“谁是楼晋秋,出来一下,有你的信。”楼晋秋飞快地跑了出来,拿了信连声道谢,采药人向山涧走去。他目送着采药人在一块大点的石头上坐下,把信展开来看。
蓼妤嫣走过来,看到楼晋秋凝视着溪水出神,便好奇地问:“怎么了,信上写了什么?”
楼晋秋回过神来,淡淡地说:“哦,没什么,咏荻的信上说她先去HK,然后要去M国她父母那里住三个月。”
蓼妤嫣若有所思地说:“哦,这样啊。”默默地转过身,开始收拾晾晒好的干菌子。
小主,
楼晋秋接着说:“正好,这三个月我回老家去办理一下退伍手续,也好久没见养父养母了。”
蓼妤嫣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落寞,她提出要跟楼晋秋一起回老家。
楼晋秋有些尴尬地说:“哎,还是……以后再说吧,路太远,再者,你不知道,我们老家那边的人好封建的。”
蓼妤嫣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楼晋秋沉思了一下:“嗯……这些事大概两个多月就办妥了吧。”
两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楼晋秋如约归来,带来了一些家乡的土特产给蓼妤嫣。却见她穿着素服,站在门外不远处的一座新坟前,呆呆地站着。他走过去,看到墓碑上写着:“表哥杜一秋之墓。”
蓼妤嫣靠在楼晋秋胸前,失声痛哭着:“表哥走了,我以为你也不回来了。”
他带来的土特产使得两人的生活暂时变得更加丰足一些。然而,三个月、四个月过去了,穆咏荻依然没有出现。
他这几日帮她在玉米地里拔一些几近齐膝的野草,拔完草后,他常跑上山顶去眺望着那些云雾缭绕的峰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