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两人闲庭信步般来到了人民广场。广场中央的喷泉外围,地面铺陈着大小各异、形状有别的粉色大理石块,它们恰似交织的线条般错杂纵横。于这纷繁复杂的图案当中,点缀着一些精巧绝伦的雕塑小品、艺术灯柱,以及 供人休憩的石椅和石凳。
两人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广场的西南侧。这里呀,有一座蓝白相间的、美丽典雅的鸽舍,就宛如一座小型城堡似的。接着,他们买了些鸽食,开始喂起鸽子来啦。突然,叶若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如同一串银铃般清脆悦 耳。
柳洛秋扭过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好奇与关切,“你又怎么啦?”
叶若兰微笑着,眼神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你说我神经呀,我说咱们人类全是神经呢,总是做出一些矛盾的举动哟。”
柳洛秋默不作声,只是紧紧地盯着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静静地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叶若兰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依然带着一抹微笑,“其实呀,也没什么啦,只是突然想到你刚才点了红烧乳鸽,现在又跑来喂鸽子,感觉有点讽刺呢,像是在弥补什么似的。”
柳洛秋看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地说:“你可真会扫兴呀,伤自尊喽。现在呀,我觉得这些鸽子都在用近乎仇视的眼神看着我呢,一边点头一边感恩呀。”
叶若兰望着远处的摩天大楼,若有所思地说:“或许吧,但这个世界可不会因为谁是谁而在意谁的自尊呢,它只在乎你站在哪个位置哟。你说是不是呀?”
柳洛秋醉眼朦胧地盯着叶若兰,微笑了起来,仿佛是被她的聪明才智给折服了呢。叶若兰见此情景,皮笑肉不笑地推了他一把,嗔怪着:“你干嘛呢?问你话呢。”
柳洛秋眨巴了两下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烦。他欲言又止,然后一声不吭地扭头坐在了边上的石条凳上,就仿佛一座雕塑般沉默而又深沉。
叶若兰用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扫了柳洛秋一眼,身体微微向前倾,声音轻柔而带着一丝好奇,“我再问你个事儿,你孤独寂寞的时候一般都做些什么呢?”柳洛秋的神情瞬间变得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还是选择保持沉默,不言不 语。
叶若兰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却带着一抹微笑:“哎,你这个人啊。”她边说边拉起柳洛秋的手,温暖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手指,“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你的心情就会平静下来。”
他们驱车来到了SH郊外的西南处,那里是一片有些起伏的小丘岭地带。阳光透过蓝天洒在绿色的田野上,一片宁静和美好。
下车后,叶若兰在路边的小超市门外停了下来。她拿出一张记着地址的纸条,向一个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左右,面带友善微笑的男子询问路线。那人友善地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所院落,然后用手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继续忙碌着。
叶若兰抬头望着院落,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这个地方很特别,不是吗?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自然的魅力。”她转头看向柳洛秋,期待他能感受到这里的美好。
一位长发披肩的女士,双手提着时尚挎包置于腹部前;另一位卷发女人手挎着竹编菜篮,似乎正准备出门。这两位风韵犹存的女人面对面站着,热烈地谈论着什么。柳洛秋暗自轻笑,心中暗忖:“人们常说SH的女人不会感到生活的无 聊,因为她们有各种谈资,能将这些爱好融入生活的方方面面。今日,我算是亲眼见识到啦。”
长发女人问:“窝里相宁好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