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留下。”孝略治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他希望文以梅能够给予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文以梅望着他,摇了摇头。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痛苦,她轻轻地说:“我爱你,我也相信你依然爱我,可是,可是,或许是毕业后转到一个大环境的原因,说不清,也或许是习惯所致,总觉跟你一起走下去,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孝略治只是若有所思地连续点着头,他的心中充满了失望和无奈,但他知道,这是文以梅的选择,他只能尊重。
孝略治辞去了在 GZ 的工作,打算返乡。
当问到陈利时,他和女友由于工作稳定,暂时没有回乡的计划。
回到老家的这些天,孝略治几乎每日都沉浸在饮酒之中,不是啤酒便是白酒。然而,此时再无人会为他提前备好牛奶,他的胃也因此开始时不时地隐隐作痛。
这晚,浑身无力的他服下了一粒奥美拉唑,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可这药却不如从前那般有效了,许是近日饮酒过度所致。他只好又起身服下一些阿莫西林,可次日仍是疼痛难耐,甚至疼得直冒冷汗。他无奈地在柜子里翻找着,看到一盒肠炎宁,便赶忙取出三粒服下。
躺在床上,他突然想起这肠炎宁还是艾婷以前买给他的。刹那间,一种莫名的孤独感从天而降,将他紧紧包围。这感觉让他惊恐万分,他抱起被子,蜷缩在阳台的角落里,拉上窗帘,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醒来,已是夜半时分。他觉得这一觉似乎格外漫长,那些迷茫、痛苦和内疚在梦中似乎都找到了归宿,悄然离去。
他拿起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出去。短信中写道:“我困倦得不敢入睡,我在害怕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需要你,需要你牵着我的手,才能安心地走下去。我知道我爱你。是的,我在恳求你的原谅。你的温柔与爱意,融化了我那颗干涸已久的心。是你让我明白,在爱的面前,一切都可以变得微不足道,都可以放下。因为有了爱,生命才变得有意义。回到我身边吧,艾婷,我爱你。”
医院里,艾婷拿手帕擦了擦孝略治嘴唇边洇着的白色牛奶沫,笑着问:“够不够甜呢?”
孝略治紧握着她的手,痴然望着她说:“好甜,不过没你笑的甜。”
“病好了,贫嘴却又犯了,好啦,明天可以出院了,带你去公园转转。医生交待的。”
在滨河公园的荷花湖畔,碧波荡漾,荷花盛开,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湖面上,荷叶簇拥着一朵朵娇艳的荷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盛开如霞,粉色、白色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阵阵清香。湖畔的垂柳依依,柳枝随风飘舞,与荷花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充满诗意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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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新人正在湖畔拍照,他们身穿婚纱礼服,手牵手站在湖边,幸福的笑容洋溢在脸上。他们的身影在荷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孝略治和艾婷走近一看,原来是文以梅和她的男朋友。文以梅双手拉着艾婷,仔细地端详着她,边说:“昨天想给他打电话约你们呢,我男朋友又说你刚刚复原,说等两天再约你们吃饭,今天真巧。其实以前打过照面,只是恨当时没机会细瞅,妹妹真是个美人,身材也比我好多了。”艾婷被说得脸通红,不自然地低下了头。
刚互拍了几张照片,就听孝略治喊道:“哎哟,蛙趣,那不是陈利吗?婷,你看,是不是他?”
艾婷笑笑说:“是他,昨天带女朋友跟女朋友的表姐回来了,我打电话叫他们来的。”
几个人边走边拍照,当走到一座坝子中间的石桥上时,陈利的表姐说:“听说这里有个小西天,我想去拜拜佛,远不远?”
艾婷拉着文以梅的手问:“姐姐,你信佛吗?”文以梅点点头说:“当然信,不过我在国外也信基督。这次的婚礼就是在教堂举行的。”
陈利的表姐马上接着说:“是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