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曾庆文坐直了身体。
“一道横贯大地的深渊。”
“什么意思?”
“去过西南大陆吗?那边有个大裂谷,就像是那种地形。”刘思源说道。
“地震?”曾庆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地震。
“不知道,地震应该不会这样吧?”刘思源也不懂。
“上报了?”曾庆文问道。
“嗯。”刘思源的声音闷闷的显然是把这件事上报的时候有什么不好的回忆。
“上面怎么说?”曾庆文说道。
“就说知道了呗,还能怎么说。”
“这次的记忆片段没有明显的地标,一点可以辨别地方的东西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是部分地区,还是各个大陆都这样。”刘思源说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跟我们这里有关。”曾庆文说道。
随即,曾庆文把自己跟何大爷的推测说出来。
推测刘思源的能力是因为生物对危机的本能被无限放大,才会这样的。
所以,这应该跟刘思源所处的地方有关。
“不对吧?我这是做梦,做梦不是就是之前的一些记忆吗?”
“我梦见这些东西我都没有见过阿。”
“不对,有些在电影上见过。”刘思源不太相信这个猜测。
“谁知道呢,我现在都自身难保,让上面头疼去吧。”曾庆文说是这样说。
不过,他在琢磨怎么把消息传递给沈佳慧,让她注意一下。
到时候,冬冬跟她一起生活的话,必须要保证冬冬和何大爷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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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自身难保?不就是生小孩吗,那就顺着他们的意思,看看是我们生出来的小孩是不是真的会继承我们的特殊性。”刘思源说道。
这个不是什么禁忌话题,刘思源也没什么好顾忌。
生存繁衍是每一种生物的本能,只不过是因为人类有智慧和情感,才会对两性之间的事有些忌讳莫深。
而且,这还只是在夏国内对于含蓄的夏国人来说,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曾庆文张了张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这样相当于变相囚禁了,所以才说自身难保。”曾庆文解释道。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刘思源也不想这样。
生小孩,可以,但是不能把人关在玉城里面吧?
这样跟奴隶有什么区别,两人对总城长都是有怨气的,只是,无力反抗而已。
而且,只是相识的两人一下子都来到了坦诚相待的程度,心里总归是有些膈应的。
“没......”曾庆文没办法。
“现在就希望这次的灾难不要影响太大。”刘思源有些担忧的说道。
她有家人,曾庆文有冬冬和何大爷,两人都有在乎的人。
每一次灾难降临,几乎所有人都要提心吊胆的。
“你父母那边怎么说?”曾庆文问道。
毕竟刘思源以后肯定是要一直待着玉城的。
“没说。”刘思源沉默了一会说道。
两人一阵沉默。
“先这样吧,到时候再说。”曾庆文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