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依笑着拍了拍赵稚的胳膊:“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你别担心。”
“这男人啊,靠看着守着,是没有用的,还是要靠他自己自觉。你说是不是?”
肖洛依这话一说,赵稚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你说得有道理。”
自家那个亲爹,曾经娘亲每日在家守着呢,最后不也等来了三妻四妾!?
倒是眼前这个瞧着娇娇弱弱的小娘子,男人哪怕那么长时间不在娘子身边,也完全没有逾矩的意思。
可见男人守不守得住那二两肉,端看有没有足够的责任心。
赵稚心有所感,叹着气离开了。
而这时陈怀瑾也换洗干净回来了。
肖洛依留着他在这里擦干头发,自己又去换洗了一番。
入秋的腾冲并不热,此刻在屋里甚至有几分凉爽。
当两个人清清爽爽躺在床上时,才感受到身畔那温暖又让人安心的气息。
温温热热的躯体,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此刻触手可及。
她/他好好儿的,没有损伤也没有失踪。
两个人搂着说话。
没了旁人,陈怀瑾才说起自己落水后的事情。
原来从那水潭钻出来,看到洞穴上方的藤蔓时,他就将希望寄托在洞穴上方的藤蔓上了。
他的空间宝器中还有几根绳索,那是为下悬崖等地方准备的。
眼下需要做的,只是如何将自己的绳索跟那藤蔓接上罢了。
他细细说着自己的计划:“我在旁边的洞壁上用镐头挖可以落脚的小坑,隔一步远就挖一个,等和那藤蔓差不多高了,我就能借力冲过去,只要抓住藤蔓,就有希望了……”
“那你挖多高了?”
“最多还有三天,就能试着脱困了。”
所以若是肖洛依不来,陈怀瑾三天后也会借机脱困。
只是想到姚兔儿,肖洛依抿了抿嘴酸道:“有仰慕你的女子守着你呢,你摸了人家的腿,就算肌肤相亲了,总不好不认账吧?”
陈怀瑾一点儿没往心里去:“那女子是个猎户,据说是最近兄长受伤了,她没法子才单独上山的,谁知道就掉进来了……”
“我是看她可怜才救她,若她不知好歹,破坏我与娘子的恩爱,那我不介意弄死她。”
陈怀瑾说得轻描淡写,肖洛依却听懂了:他是认真的。
杀气好重!
难道是因为在战场上杀人杀多了?
肖洛依眼底的诧异让陈怀瑾有些不适应,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娘子,我都快憋死了……”
不等肖洛依再说什么,陈怀瑾就着急冒火地上下其手。
肖洛依:“……你轻点!衣裳坏了!”
陈怀瑾一开始还试图温柔,后来也不知为什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很是粗鲁。
肖洛依仰头对上他紧紧拧着的眉,莫名想到了一个词:发泄。
他这段日子在战场上受到的刺激,心中的杀意,似乎积累了太久,此刻在完全信任的人面前开始任凭情绪释放出来。
借由这场越发酣畅淋漓的情事,陈怀瑾在释放心中压抑的情绪。
带着对面前男人的心疼,肖洛依默默承接下来。
只是那种感官上的刺激和愉悦也是灭顶的,强烈到让肖洛依猝不及防,无力承受,直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