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夜班的护士小姐过来帮忙。
手上的伤一处理完,时间又更晚了。沐承洲手上缠着一圈圈纱布,他靠着床,看着又在走神的郑春天,“过来!”
郑春天磨蹭的走了过去。
沐承洲一伸手,将她带进怀里。郑春天咬牙道,“少爷,你手都受伤了,就消停点,好好休息吧。我去隔壁看护床睡行不……”
“不行!”沐承洲举起缠着纱布的手,“少爷为你受伤,你就没点表示?”
“我也没让你出手啊?”郑春天抽了抽嘴角,把他那受伤还不老实的手抓开。放进了被子里,没好气的道,“我一个大妈,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娇滴滴小姑娘么?是你自己非要当兰波,空手接白刃,受伤了怪谁啊……”
“你这女人!还有没有点良心!”她这没心没肺的话,气得沐承洲俊脸阴沉,将她一拽压身下,“你难道不该感动,为我心疼的掉泪?”
他的话,让郑春天哭笑不得。
看他这气闷的表情,抚上他俊脸,“所以说,你该找阮棠,或者薜情也好。他们肯定感动哭。但我们这种上年纪的老娘们儿,早已心硬如铁。可不会像小姑娘轻易心疼男人。你想看我为你掉泪啊,下辈子吧……”
“郑春天,真不心疼?”沐承洲不信,缠着纱布的手握住她的手。又低头咬来,“我不信你真这么铁石心肠……”
灯光下的青年,高大身躯俯下来,如同一只优美的猎豹。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他缠纱布的手用力的握紧她。他轮廓深邃的俊脸,微微泛白。饱满的额头,直挺鼻梁间因为疼痛,而渗出了细小的汗珠。
他幽深晦暗的眸,紧紧凝视着她,仿佛带着令人着魔的吸力。泛白的薄唇动了下,忽然叫了一声,“姐姐,我疼。”
郑春天看着青年逼近的俊脸,正被他的男色迷得晕头转向时,他一声姐姐喊出来,让她大脑空白了几秒。
郑春天以为听错了,“少爷,你,你刚刚叫我啥?”
“姐姐。”沐承洲泛白的薄唇,微微掀起弧度,握住她的手举高了些。叫她看见缠着纱布的手,渗出了血红来。他又用力收紧,掌心的刺痛令他眉头颤动了下,眼眸微微湿润,显了几分脆弱无助来,“姐姐,我疼……”
他竟然叫她姐姐!
这样眼眸微湿,带着脆弱姿态,脸色苍白的叫她一声姐姐。简,简直了!他是个冷酷霸总哎,怎么能露出小狼狗似的示弱求抚摸的表情!哎呦,别说,看了怪招人心疼的!
我的妈呀!沐承洲这是咋了!
郑春天目瞪口呆,心里连声的卧槽喊了出来,老脸猛的爆红。大少爷可别来这招啊!她,她顶不住的!结巴的问了句,“沐承洲,你脑子进水了?”
沐承洲表情一凝,脸上脆弱一扫而空。扣着她下颌,恶狠狠道,“你个没情趣的女人!叫姐姐不爱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