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微皱眉,说道:“吾儿莫要心急,此事关乎重大,不得不查。但朕自会谨慎处理,不会冤枉了好人。”
永安王急切道:“父皇,儿臣深知此事需慎重,但刘星舍身护驾,其忠心可鉴。若此时严查,恐寒了忠臣之心。”
皇上沉默片刻,而后道:“也罢,暂且搁置对刘星的调查。但此事不可掉以轻心,需时刻留意。”
就在这时,户部尚书楚大人站出来说道:“皇上,臣觉得林大人所言甚有道理,那刘星的确颇为可疑。不如趁他此刻虚弱,立刻审问。永安王久离朝堂,莫要被小人蒙蔽了,也许那是刘星的苦肉之计呢?”
永安王闻言,怒视楚大人,他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声音颤抖,愤怒地质问:“楚尚书,莫要血口喷人!刘星若要行刺,何必以身犯险救驾?若是和劫匪勾结,为何那劫匪不改头换面,非得用刘星的名字,还要和他一样的装扮,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说完,他看了一眼皇上,见父皇沉思,他拱手道:“父皇,据儿臣所知,江湖上不乏有易容术的高人存在,想必是那劫匪易容成刘星的模样,想要嫁祸给刘星,只是他失算了,不知道刘星当天一直陪在父皇身边的。”
皇上陷入了沉思,此刻的他也是一头雾水。林大人冷哼一声:“此乃欲擒故纵之计,也未可知。”
永安王苦笑了一下,他冷声说道:“不知刘星如何得罪了你们户部,以至于你们户部尚书和侍郎大人都这般针对他。”
楚大人拱手道:“王爷,下官也是为了朝廷安危着想,此事诸多疑点,不得不防啊。”
永安王冷哼一声:“哼,莫要拿朝廷安危当借口,本王看你们就是存心刁难。”
林大人也开口道:“王爷息怒,下官等并非有意针对,只是职责所在,不得不谨慎行事。”皇上摆了摆手:“都莫要争了,待刘星养好伤,自会真相大白。”众人不再言语,屋内陷入一片沉寂。
工部郎中冯瀚文拱手道:“皇上,方才永安王有一句话提醒了下官。王爷说刘星一直陪伴在您身旁,此乃下官亲眼目睹。这刘星的功夫想必大家亦是有目共睹,他若是想行刺,为何在与皇上独处之时不单独行动呢?”
皇上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冯爱卿所言不无道理。”户部尚书楚大人却道:“皇上,或许他另有所图,在等待更佳时机。”
冯瀚文反驳道:“楚大人,此乃无凭无据之揣测。若刘星真有歹心,又何必舍命护驾?”众人争论不休,皇上眉头紧锁,一时难以决断。
永安王见皇上犹豫不决,他决定当机立断,不能给户部那些人可乘之机。永安王拱手说道:“父皇,儿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刘星绝无行刺之心。若日后查出刘星有任何不轨之举,儿臣甘愿领罪。况且,父皇召他入宫想必是看中了他那些神奇的宝贝,若是因此错杀了他,那他的那些宝贝可就都可惜了。
皇上想了想问道:“刘星的那些宝贝世间罕见,不用来充足国库,的确可惜,皇儿有何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