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佐可以轻松取胜,自己就不能吗?
现在,骑兵被大本营日益放弃,如果动辄召唤飞机助战,对骑兵的荣誉很好吗?
至于代价,他不怕。
炮击停止以后,他下令进攻。
一个连的皇协军炮灰,在督战队的机枪威慑下,开始向前冲锋。
古贺少佐和很多日军军官,都在望远镜观察着,认为一个冲锋就可以拿下高地,恢复猪咀垴,完成任务了。、
这些该死的支那人。
古贺少佐鄙视地是正在攀爬山坡的皇协军。没有信仰的人,不忠诚自己国家的人,哪怕是忠诚于帝国,也统统是混蛋。
呜呜呜。
啊?
想象中壕堑和地堡中的稀疏的子弹呼啸声和皇协军哀嚎翻滚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反而是空中突然出现了迫击炮的炮弹声!
观战的日军官兵大吃一惊。
对,特战旅的留守部队,两个机枪连和两个炮兵连,忍耐了敌人轻型炮火的欺凌,隐藏在坚固的深深的地堡中,依靠条石和巨木等自保,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炮兵全力出击。
20多门迫击炮,8门机关炮,居高临下,让过了冲锋的皇协军,对着山坡下的日军猛烈轰炸。
苏飞特战旅的炮弹不是那么缺乏,火力不足恐惧症地有!
迫击炮一阵阵清脆地钢音中,一发发炮弹被撞针点火启动,飞出炮膛,也飞出一千多米的距离,落到了日军头上。
机关炮更是对着日军集结待命,地面作战的部队人群中猛烈扫射。
“打打打,打死那些狗娘样的!”
“轰,轰,狠狠地轰,轰死那些猪狗不如的杂碎!”
炮兵连长们亢奋地挥舞拳头。
士兵们挥汗如雨,将更多的炮弹送进炮膛,轰到敌人头顶上。
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反击,就是等敌人轰炸以后,骄傲了,松懈了,自我暴露了,再狠狠地打。
日军看起来对守军的反击毫无防备,他们以为一千米甚至更远的距离非常安全,却忽视了对方不是使用粗劣步枪,火力射程往往只有二百多米的精锐!
一阵炮火,直接将古贺少佐和他身边的人炸得七零八落。
炮火中,机枪连的轻重机枪一起扫射。,
轻机枪面对皇协军,重机枪面对日军!
40挺轻机枪的扫射,几乎瞬间将冲锋中的皇协军步兵连团灭。
子弹穿透了一个又一个皇协军的身躯,穿透了他们的脑袋,让他们遭到了可怕的电击,瞬间翻滚抽搐,魔性舞蹈,大多数咕噜噜滚下山坡。
等山上守军停止战斗,山下的日军已经溃逃了四百多米。
直接逃出了迫击炮的最远射程1700米之外。
他们的身后,是日军大量尸体和痛苦不堪的伤员。
至少130名日军死伤。
1辆装甲车被炸毁,5辆卡车变形,车上的辎重弹药翻滚下来,车上,是日军机关炮操作手的尸体。
除了外围封锁的骑兵中队外,聚集在山下攻击地点的日军折损了三分之一。
物资损失也很大,士气直接掉到了谷底。
所有日军惶恐不安,建制直接打乱。
古贺少佐被炸断了左脚脚踝,鲜血直流,痛苦得昏死过去了。
囤积在山下的皇协军其他两个连,也丢掉了很多弹药和物资,跟随着日军逃窜,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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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以后,日军由工藤大尉接过指挥权,强制命令各部队重新返回去,使用炮火再次向山上覆盖。
火力洗地的同时,派遣一个皇协军连正面冲锋,三个日军小队,从其他方向冲击猪咀垴山顶。
拼了!
心情悲愤的工藤大尉,焦躁地看着手表,担心从西面十里坡凯旋归来的江口誊八郎大佐,一来就解除他的指挥权,并且把他们臭骂一顿。
为了激励士气,工藤大尉一个运输中队长,亲自带领皇协军第三连正面冲锋,形成第二个攻击波次。
日军的炮火极为疯狂。
猪咀垴上硝烟滚滚,岩石炸裂,飞溅很远很远。
留守部队指挥员,是一个营长,在坑道中用望远镜观察着,开心地哼着小曲儿。
日军的炮火果然都轰击在山顶,那是特战旅留守部队出击时候位置,等打罢了,马上顺着壕堑和坑道,进入20多米之外的下面坑道中。各种了望孔,可以看清楚日伪军的动向。
日军使用轻型炮火,很少能对坑道中的守军造成直接威胁。
就是对那个弹药库,也不能摧毁,不能击垮顶棚。
等日伪军再次接近了山顶,守军才突然从射击孔向敌人猛烈射击。
这一次,从很多隐秘的地方射击,完全超出了敌人的意料,好像山坡上突然拱出了许多暗堡射击孔一样,机枪地疯狂火力,将日伪军的冲锋部队好像豆腐一样切割横扫,打成了浆糊!
手雷飞舞。炸得日伪军一阵阵鸡鸣狗叫。
更多的爆破筒滚出来,滚到日伪军脚下,身边,一个爆响,就有几个,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日伪军被炸飞,炸碎了!
战斗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皇协军割草一样倒下,其余的失魂落魄,连滚带爬地溃逃。
工藤大尉被一个爆破筒炸掉了脑袋!
伪军两个攻击连队死伤过半,日军再次伤亡100人以上。
山坡上,山脚下,日伪军的伤员,发出了凄厉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