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这回事,我们修炼之人是相信的。具体到阎老抠身上,你看是不是这么回事?刚开始时,他们家与咱们家关系可以说还好吧,我拿到协作办的临时工招工名额,是不是也自觉地把他家的阎解成安排上,后来他们父子嫌弃是临时工,想等街道办安排正式工,再后来想通了,又想要我安排他,可是我已经把剩下的名额交给街道办了。为此事,阎老抠有没有仇恨我?不用想,就看阎解成找工作一直不顺的情况来看,他就没少恨我这个人,包括这次红星制药厂招工安排,四合院里适龄青年我都考虑过了,压根就没有考虑过他阎解成,这就很能说明问题,阎老抠不仅仇恨我,而且仇恨得还很深呢!”
“好像是这样子?!”颜紫玉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懵。
“我这里没有刻意去针对他们吧,街道办那边我也没有去说过阎老抠什么坏话吧,可是街道办每次公开招工,为什么阎解成都排不上队?这就是他们仇恨修炼者的报应!”
颜紫玉又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不明觉厉。
这时,刘光齐在月亮门外喊道:“少剑锋,颜紫玉,请你们到中院开全院大会了!”
少剑锋应道:“知道了,我们就来!”
颜紫玉气道:“不是把我们排挤在四合院之外了吗?咋还通知我们开会?”
少剑锋笑笑,说:“反正晚上也没事,去瞧瞧热闹也不错。”
“哼,等下我倒要问问三大爷,既然没把东跨院看成四合院的一部分,为啥还要通知我们开会?”颜紫玉还是气哼哼地道。
“这个可以有,也只有你适合问,我问,他们受不了!”
两人说着,往中院去了。
后面跟着陈小兰、孙小磊和孙月红。
陈小兰和孙小磊还抬着少剑锋平时坐的太师椅。
几人来到中院,就不断有人热情地与少剑锋和颜紫玉打着招呼。
雷贵雄、陈小冬、雷桂英、刘光天、刘光福早就在中院占了一大块空坪,见到少剑锋到来,喊道:“锋哥,这哩!”
雷桂英喊道:“小兰,把你师傅的太师椅搬到这里来!”
陈小兰和孙小磊应了一声,连忙把少剑锋的太师椅搬过去放好,然后请少剑锋坐下,雷桂英又把自己的凳子让给颜紫玉坐,他们一溜地像护卫一样地站在少剑锋和颜紫玉身后,在四合院中院形成一道另类的风景。
看得坐在作为主席台的四方桌主位上的易中海眉头一阵紧皱,心里嫉妒地嘀咕道:“谁才是这院里的大爷啊!”
坐在右手的刘海中心里一阵羡慕,少剑锋那小子,不是大爷,胜似大爷,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他那样啊?
坐在左手的阎埠贵则脸更黑了,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恨意,但同时又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坐在凳子上身子都有些不稳了。
这时刘海中见少剑锋坐下后,用搪瓷茶缸轻轻地敲了敲四方桌,抢着主持会议了。
“人到齐了,我们开会。这个……”
这时颜紫玉站起来打断二大爷刘海中的话,“二大爷,开会之前,我先问个问题,我们东跨院算不算四合院一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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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当然算,不然,开四合院大会,我怎么会让光齐去通知你们呢?”
“你说的话,一大爷和三大爷同意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问问一大爷和三大爷什么意思吧?”
刘海中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问:“老易,老阎,你知道少家媳妇说的啥意思吗?”
易中海是知道阎埠贵今天派送四合院福利时,故意把少家漏掉的事,当时故意装作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说阎埠贵什么,他认为阎埠贵太小家子气了,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也正是这样认为,所以他认为少剑锋应该也不会把这事当回事,他认为少剑锋不是这样小气的人,无非就是几粒瓜子两颗糖果的,少剑锋家又没有小孩,不会拿这事当回事的。
但是,现在少家媳妇把这事上升到东跨院是不是四合院一分子的高度上来讲,易中海就觉得麻烦事来了,暗暗在心中骂着阎埠贵,多事!
他转头小声地对刘海中说道:“今天老阎在派送四合院福利时,把少家漏掉了。”
刘海中惊异地望着阎埠贵,“老阎,这是咋回事?”
阎埠贵扭过头,不看刘海中,也不说话。
刘海中只好指指阎埠贵,说:“老阎,你这事做得不地道,给我们四合院的管理制造了麻烦。这事,我觉得你得亲自向少主任赔礼道歉!”
面对颜紫玉的质问,刘海中只好耍了个甩锅计,对颜紫玉道:“少家媳妇,你这个问题,对二大爷我来说,不算问题,但是你既然提出来了,就让我们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中海同志来回答你的问题,下面就有请一大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