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周氏转身离开,露出一抹危险的笑。
翌日一早,苏周氏从魏王府离开,便带了一批人马趁着萧谨言上朝,便直接去了郊外别院庄子,不由分说的带走了木寒夏,不管清荷怎么阻止,苏周氏从始至终都只有一句话。
木寒夏是苏家的丫头,就算是身染疫病,要死也是死苏芷的院子,她有权利把木寒夏接回去。
清荷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庄子上等萧谨言回来。
回去的马车里,苏周氏直接拿出一碗黑漆漆的汤药,递到木寒夏跟前,一脸凶相。
“给我喝了!”
木寒夏紧咬下唇,正犹豫不决时,苏周氏却误以为她不想喝,眯了眯眼睛,将目光放在她的小腹之上,而后快速将避子汤硬生生朝着她灌了下去。
剧烈的窒息呛得她连连咳嗽,虽然避子汤撒出来不少,但好在大多数已经进了她的肚中。
“我看你是皮子痒了,你别忘了苏夫人让你过来是干什么的,你要是敢有什么坏心思,看我不弄死你!”
木寒夏被呛得说不出来话,整个人靠在一旁,有些晕晕乎乎。
苏周氏带着木寒夏离开不久,萧谨言也下了朝,返回到别院庄子时,就瞧见清荷坐在院中抹眼泪。
他脸色略有几分难看。
“世子爷,您总算是回来了。”清荷赶忙走了过去,行了一礼,擦了擦眼泪:“寒夏她被世子妃派人接回了魏王府。”
萧谨言眉头微微皱了皱,有些不悦,但并没有明说。
“收拾东西,你也回去。”
“是。”清荷应了一声。
萧谨言很快就回了魏王府,坐在昭阳院内,思来想去,朝着门口的李成喊了一声。
“你去让木寒夏过来伺候。”
李成应答,快步走向木寒夏所在的小破落院子。
自从木寒夏被苏周氏带回来,她就被丢回了之前的院子,苏周氏急匆匆去跟苏芷复命,没顾得上木寒夏的死活。
这会儿李成倒是将木寒夏带到了昭阳院,萧谨言瞧见她过来,便指了指桌上的砚台。
“给本世子研磨。”
木寒夏一言不发,乖巧地跪在一旁,抬手拿起砚石在砚台上磨起来。
萧谨言察觉她的神情不对,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开口:“最近刑部有空缺,本世子准备让木寒舟顶上去,结果他却并不愿意,你若是得空,便去劝一劝。”
“他若坐上刑部的位置,对你也有帮助。”
他的语气淡淡的,但分明是替她着想。
可木寒夏却一副心不在焉,像是没听到似得,如此,惹得萧谨言有些不免皱了皱眉,不悦道。
“你怎么这般心不在焉?这砚台都被你磨成什么样了?今日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这话,木寒夏立即回过神儿来,赶忙道歉。
“奴婢不是故意的,请世子爷原谅。”
“世子爷,您也有一段日子没有去世子妃的院子,您......”
闻言,萧谨言捏着上好的狼毫笔手一顿,愠怒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