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复仇之前，他会知晓自己的仇人并非恶人，甚至他的妻子、岳父岳母也的确是死有余辜的恶妖。到时候，又是一次抉择。

“这……不可能啊。”两大傀儡都不由得惊慌起来。

山村的猎户，直到猎杀山豹——这之前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

日夜佩戴，却在梦中发现这玉佩里面有修行法门，便也开始入门修行。他的形象也慢慢的改变，从疯乞丐逐渐变成潇洒不羁的游方道人。

但是它们的惊慌却没有持续多久。

但是这也只能算是联系，却无法沟通。

幻境与现实世界中时间比例不同，虎形傀儡转念间。而这幻境中已经过去了一年。

不放，就是山村被白狐的“家长”屠戮一空，然而自己恰好留下一命，最后选择认命或者说复仇的路线。

幻境也没有崩溃！

“怎么回事？”两大傀儡也不由得惊愕了起来。

这幻境中虽然无法参悟道之玄妙，但是却也能不断的修行境界，从先天一路修行到返虚地仙。

季元山成了一个疯乞丐，却在一年后离开了山村。下山了。

可最近，他却觉得“另一个自己”的状态很是奇怪。

果然，这是有效的。

霍格估计，他至少踏入神级，“另外一个自己”也必须达到极高的成就，方才能让“两个自己”彼此沟通交流，意识合一。

因为在两大傀儡的视角中，却是发现这座幻境震荡了起来。

他的意识仿佛一分为二，其中一半还如往常一样，而另外一半却仿佛意识一片空白，忙音，然后等到这空白退去后，又滋生了绝望恐惧之感。

只是后面发生的一切，却是比较正常的展开。

“也对，一位修仙者的道心没那么容易疯掉。可装成疯子。他想要干嘛？”龙形傀儡看着季元山的状态，也不免疑惑。

只是霍格并没有多少办法，只是尽量的透过那神魂上的联系，将一种蕴含生机，蕴含希望的意识传递过去。

“也许，不是没有发疯，而是没有完全疯掉。”虎形傀儡露出略有所思的地步。“既然幻境没有结束，那就继续看下去吧。”

因为“另一个自己”也是自己。

在这一方幻境中，季元山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了返虚地仙，这也是幻境允许下最高的境界。这方幻境世界上没法成天仙的。

抉择没有对错，但是可以看出纪一川的本心如何。

虎形傀儡看着幻境中的一幕，皱了皱眉头，“如果是真疯，那他的第二关应该已经结束了。”

一年时间，季元山依旧是疯子一般，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幻境震荡?莫非这纪一川在破开这幻境？！”

放过小狐狸，就是娶狐妖，然后有修仙者杀全家的节奏。

不太恰当的说，就犹如在地下车库里用联通卡打电话，信号不畅通的那种感觉的加强版。

甚至斩杀他妻子的修士，还有那宗门。季元山也早已知晓，然而却并没有杀上门去复仇。

这也让龙虎两尊傀儡觉得发展顺利。

这样下去，季元山。。或者说纪一川将达成“忘却仇恨，杀妖除恶”的成就通过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