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为了她而已,你不用给我戴高帽。”他所指的就是易朵儿,当然顾亦舟也是心知肚明,他不知道他俩是什么关系,但他现在可以肯定,易朵儿绝不是普通的女子,
俩人心照不宣后,便讨论起后面的战事,既然向京城求助是无望了,现在就把希望寄托在离江州最近的城池求援。
“大人说的是昭通?”谢星辰略带疑惑的口吻询问,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思索。
顾亦舟充满疲态的脸庞,微微点头,昭通只离这里只有百里。
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才能让人冲出重围,去找外援,
小主,
虎踞的军营——
最中央的营帐内,几名将军坐在两边,他们或神情严肃,或满脸不屑。
而正上方坐着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他就是拓跋宏,脸上挂着浅浅的凶相,眉头紧锁着,仿若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那威严的气势,让人见了,小孩都能吓的哭。
“小可汗,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拿下江州,把顾亦舟的人头呈上!”瘟都恭敬地请求着,他渴望重新证明自己。
瘟都对面的一位少年将军阿诗勒露出不屑的神情,嘲讽道:
“瘟都,你这次可是损失了不小的兵力,你怎么还有脸说?”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向瘟都。
瘟都面露狰狞,他本就胸无城府,只会靠着蛮力,瞬间被他的话给激怒了,他猛地抬起手,重重地拍在眼前的桌子上。
“你给老子再说一遍!”瘟都拍打过后,立即站起身来,张牙舞爪地叫骂着对面的阿诗勒,那眼中满是怒火。
阿诗勒也不示弱,继续说着风凉话,那狂妄是对瘟都最大的侮辱。
巨大的响声让拓跋宏感到烦闷,怒吼了声,
“够了,再吵一句,军法处置!”那声音如同一道炸雷,在营帐中炸开,瞬间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营帐内瞬间鸦雀无声,
瘟都俩人也悻悻地重新坐了下去,眼中虽仍有怒火,却也不敢再发作。
拓跋宏直接白了俩人一眼,带着温怒道语气继续说道:
“父汗的意思是让城中的粮草耗尽,就可以大举进攻,这几日,先耗尽他们精力。阿诗勒,今晚,你带领一万人马去夜袭。”
阿诗勒兴奋地立即站起身,单手扶礼道:“是!”他的眼中满是要立功的欣喜。
瘟都不服地向阿诗勒白了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握紧拳头忍下了他的挑衅,
傍晚,在江州城内,易朵儿忙完,
刚洗完澡,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一般。
她并没有回顾府,而是留在治疗伤员的地方,这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和血腥气。
她打了个地铺,席地而睡,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格外坚韧。
“敌军夜袭!”突然一声声大叫,让易朵儿从沉睡中惊醒,眼中瞬间没有了睡意,取而代之的是警觉。
她迫不及待地冲到了外面,
谢星辰看到易朵儿出来了,连忙上前拉住易朵儿的胳膊,他的眼中满是焦急,“这里太危险,我让人送你回顾府。”
易朵儿摇头,语气坚定地说:“悦蓉姐对我这么好,我不能让悦蓉姐守活寡。”
谢星辰无语……这是什么鬼逻辑?
他依旧是拒绝,但也架不住易朵儿的撒娇似的死乞白赖,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表示带她上去可以,但是时刻要待在自己身边。
易朵儿点头,用坚定地眼神仿佛在说:“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等她们上了城墙,下方的敌军正在叫阵,原本漆黑一片的环境,在众多的火把照耀下,亮如白昼。
那熊熊燃烧的火把,映照着敌军狰狞的面容,仿佛一群来自地狱的恶鬼。
顾亦舟看到易朵儿时,眼眸透过一丝无奈,大吼道:“胡闹,这是什么地方,你来干什么?来人,把桑桑带回去!”
易朵儿好不容易来这里,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了,她紧紧地抿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