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钢门一紧,如坠冰窖!
“好凶悍的气势!”
克洛克达尔被吓了一跳,赶紧后跳拉开距离,同时手掌按在地板上。
“侵蚀轮回!!”
轰!
周遭的岩石地板瞬间龟裂,水份尽数被克洛克达尔吸收殆尽,被吸干水份的大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粉化成沙砾!
连一秒钟都不到,这座富丽堂皇的大厅地板就成了一片黄沙环境。
这就是自然系果实能力的可怕之处,纵然是处在不利于自己的环境中,也能够利用果实能力创造出适合自己的环境。
有了大量的黄沙供自己驱使,克洛克达尔的腰杆都硬了几分。
“好个不讲道理的自然系果实!”
阿金咂咂舌,这反倒是不好下脚了,不然容易被克洛克达尔制造流沙陷阱阴一手。
“强者就是道理,嚣张的小子,让我告诉你招惹了自然系果实能力者的下场吧!”
“沙漠大剑!!”
克洛克达尔暴喝一声,突然挥出黄沙化的右手连通脚下的沙漠,然后在阿金脚下延伸出一道加强版的沙刃!
嗖!
沙刃的速度极快,且因为攻击的源头本就贴近阿金。
所以在破空声传来的时候,就已经刺到了阿金面前,那锐利的沙刃剑尖都已经撩刮着阿金脸上的汗毛了。
可谓是电光石火,须臾之间!
然而即便他的攻击再快,再出其不意,他也万万想不到阿金的反应已经灵敏到就算脑子还没做出决策,身体也会本能的做出应对!
因此在那倏忽间,阿金笑了。
嘴角挂着一抹冷冽的弧度,眼神里是对克洛克达尔轻蔑的挑衅。
他的牙齿在克洛克达尔惊骇的目光中侵染上一层反射着金属光泽的漆黑之色,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凶狠的朝沙漠大剑暴力的咬下去!
砰!
克洛克达尔挥出的沙漠大剑跟阿金的武装色牙齿狠狠碰撞,像是陨石撞地球。
掀起了一阵强烈的气爆。
滚滚气浪席卷四周,黄沙都被震开一层层的涟漪波纹。
“武装色霸气!你怎么会武装色霸气!”
克洛克达尔大惊失色,急忙收回自己黄沙化的右臂,一缕缕鲜血从他右臂的袖口滴落。
“嘿嘿,这种东西,随便看一下别人怎么使用的不就学会了吗?!”
阿金歪头吐出嘴里的黄沙,粗狂大笑,脚下不停,连蹬地面几十次爆发出强劲的【剃】,一瞬间就掠到了克洛克达尔身前。
接着两手从背后的扣带里抽出拐棍,镀上一层堪比钢铁硬度的武装色抡过去。
克洛克达尔想吐血,他来不及吐槽谩骂阿金什么叫看一看别人怎么使用的不就学会武装色了吗的暴论。
在这危机时刻,他只来得及在身前卷起一大片黄沙形成沙尘暴,企图逼退阿金。
可他实在低估了阿金的身体强度,连沙漠大剑都奈何不了阿金,何况区区沙尘暴?
只见阿金浑身镀上一层武装色,便硬生生冲进沙尘暴里面,两根拐棍舞的虎虎生风,三两下就把沙尘暴抡到解体,变成一地沙砾。
散去了沙尘暴,阿金趁热打铁举起双拐,发动了狂暴暴雨般的攻势。
两根拐棍末端的铁球镀上武装色之后,不断的与克洛克达尔交击,一捧一捧的黄沙被打散到空中。
克洛克达尔是越打越心惊,自从吃下果实后,他这是人生第二次感到如此的憋屈!
他以为凭借自然系果实得天独厚的元素化能力,可以让阿金吃个大苦头,可现实就是他被阿金的武装色逼得不得不靠元素化来闪避。
一旦本体中了那势大力沉的拐棍,恐怕立刻就会被重伤。
因他败给白胡子后,便意志消沉,力量衰减到最低谷,就连曾经学习过的霸气,也因为气势衰败的厉害,而一蹶不振。
此后更是连霸气都用不出来,除非他再重振雄心,才有可能恢复以往的力量。
海贼世界就是唯心的世界,只要你气势强,你的霸气也就强;你坚信自己的毅力,那你能凭借毅力无视高温灼烤。
可惜老沙都对自己的力量不自信了,一味的想要假借外物,寻求古代兵器的力量。
对自身的开发,近乎停滞。
所以这时候的克洛克达尔,已经称不上一个七武海,至少实力上不是一个七武海该有的实力。
此刻就是把斯摩格拉过来跟克洛克达尔打一架,恐怕克洛克达尔也会说出艾斯的翻版名言:
小主,
你是烟,我是沙,我们是分不出胜负的。
这就是老沙的现状,一个创业失败后的中年男人的窘境,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咣当!
又是一击,这一次阿金抓住了克洛克达尔的本体。
但克洛克达尔到底是实战经验丰富的老海贼,在被捕捉到实体之后,立刻抬起左手格挡,利用左手的金钩代替肉体承受了拐棍的锤击。
一声沉闷的金属撞击声过后,克洛克达尔的金钩被压扁了一大半,里面的毒水都被挤爆了。
紫黑色的毒水顺着砸扁的金钩淌了一地。
幸好他的金钩是黄铜打造的,只不过镀了一层黄金罢了。
要真是纯黄金造的,恐怕刚才那一击会把金钩整个给砸扁,余力还会长驱直入,把他的肋骨也给敲断两三根。
“老沙,你也算是个老海贼了,我今天把你打死在这里未免有点太凄凉,不如你加入我的海贼团如何?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阿金握着手里的拐棍暗暗发力,将克洛克达尔的身形都往下压矮了几分。
克洛克达尔咬着牙根,用砸扁的金钩吃力的抵御着阿金的怪力。
他脸色阴沉,连脸上横贯的刀疤都显得无比狰狞:“毛头小子,还想学人收小弟,当年白胡子都打不服我,就凭你?做梦去吧!”
“给你脸了!”
阿金一拳武装色干到克洛克达尔嘴巴上,给他门牙打飞了两颗。
“你欺人太甚!”
克洛克达尔眼角挂泪,觉得自己的人格、尊严都受到了极大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