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日的似乎不太领情,闻到烟味后扭头就走。
我掰开它的嘴巴,把烟屁股硬塞了进去,死死卡住它的狗嘴。乐呵呵的打趣道。
“兄弟!你尝尝呗!好烟。”
狗子憋了几秒钟后,再也憋不住了,使劲甩掉了我给它的香烟。
气呼呼的下了楼,它走的有些不舍,总是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我,跟我离开小彩的时候非常像。
刚走到楼下后,又忍不住窜了上来,它拖着肥胖的身体爬了两次楼后,就累的趴在了地上。
它是个不错的狗子,越看越顺眼,越看越觉得它跟我很像。
唯一的不同就是,它能不辞辛苦的做到不离不弃。而我不行,我只能在决然的离别后苦苦挣扎。
突然间我的思念在往回收。因为接到了通知,陈雪将在十五分钟后到达战场。今晚注定又是一个幸福疲惫的夜。
我之所以这么主动,是因为我要把谎言进行到底,做到滴水不漏。
至于能不能瞒天过海,就只能看天意了。
有一半是想证明自己被需要,还有一半是用来伪装。
我想用迫不及待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想用丰富的储备来润泽陈雪的心田。
在那场旅途中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考验,而我没能经得起考验。
现在回头在去看那些逝去的时光,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事情总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淡下来。
新人出现的时候,往往会加速你前行的脚步,让旧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最后只能把旧人留在记忆中,等待着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在重新开启。
我越来越像一个毫无底线的烂人了,晚上做梦时都害怕见到自己虚伪的脸。醒来时又厚着脸皮表示无奈。
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虚伪,无耻的让人害怕。
陈雪开门的一瞬间,我狠下心做了一个决定。
想把小彩当成心底的适可而止,把陈雪当成以后的尽心尽力。把宋丽当成生活中的知心朋友。
虽然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不到,可还是昧着良心暗自发了那个誓言。
陈雪的准时到来,让我和那条狗子都特别激动。
我们兄弟俩一起舔着个大脸迎了过去,它是想讨要狗粮,我可能也是。
我接过她肩上的包包,把她拉到了沙发上,捶背捏肩不断讨好。
那只狗子在嫉妒我,急得原地打转。
我用实际行动告诉那只狗子,吃软饭也是一门技术活。
光靠一张懵逼可爱的脸是不行的,你要嘴上来事,眼里有活才行。
陈雪清咳一声,笑着问道。
“有事啊?这么勤快!”
“没有啊!就是看你太累了,我不是心疼你吗!”
“不对吧!你肯定有事。”
“这几天在外面太饿了,想吃顿饱饭。”
她坏笑着点点头,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
“吃完饭再说,歇会。”
感觉自己的马屁拍的有些过头了,给人一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夜幕降临半小时以后,老爸他们才急匆匆赶回来。
家庭的温暖往往只来自于那缕淡淡的烟火气。一顿可口的饭菜成了我们彼此关爱的方式。
父亲习惯性的给自己满上一杯老酒,讲述着他出任集团副总以来的糟心事。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传递着关怀与鼓励。偶尔还会夸奖一下我这个游手好闲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但我知道自己有多烂。
对于一个烂人来说,只要自己稍微努力一点点,别人就能敏锐的发现你的好。
感觉好像不太公平,做好人终究还是太难了。
父亲看到我的一点改变,就傻呵呵的笑道。
“你别说,小晨这烧饭的手艺,越来越有长进了哦。有点饭店的意思了。”
有些惭愧,有些尴尬。没想到自己的一点小改变,居然这么容易就得到父亲的肯定
我在他的赞美中心情大好,伸手想去抓他的酒瓶子。
想陪父亲喝两杯,却被父亲严厉制止了。
“你不能喝。”
“好,不喝就不喝了。”
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看懂了他的意思,他是怕我喝酒误事。
晚饭进行到一半时,终于聊到了正经事。爸妈相互对视一眼后,老爸才敢开口。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跟陈雪还没沟通好这个问题,之前问过她,也没得到准确的答案。
我不知道怎么说,本能的把目光看向了陈雪。她懂我的意思,抢先一步回答道。
“大伯!你跟我爸拿主意就行,我们没意见。”
“不对,这可不能这样说,这事还是要征求你们的意思。”
“我们没有意见啊!”
“不瞒你说啊!我之前跟你爸聊过了,准备国庆节给你们完婚。”
“行!那就国庆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