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她是一位好主子,也是一位有主见的主子。
肖平福为难又头疼的紧蹙着眉头,“那这事儿怎么办?不能由着县主来吧?”
“这事儿还真没别的办法,只能顺着县主的命令行事;大不了,你找村长商量一下,我看这隔壁有两户人家。看看谁愿意挪一挪,多给点银子便是了,只奥愿意让出院子,银子那都是小事。”反正县主不差银子。
她手里捏着的银票,她是不知道有多少;大头都在县主手里亲自管的,肯定少不了二十万两。
加上县主的俸禄,每个月两百石,百两银;日常开销之后,也能存下一些的,粗略一算都不止二十万两。
“也只能这样了。”
肖平福叹着气去找村长,请村长出面调和;别说,还真有一户人家愿意搬,人家要的租金也高。就那小院子,一个月得五百文,可以跟州府差一点的地段租金比了。
可,人家州府差一点的地段,也比村里的房子好不是;出行也方便,肖家村的房子,那是真的泥土房子,上面铺的茅草,州府的最差的房子好歹是青砖瓦房不是。
肖平福跟明婳汇报时,明婳只沉默了一会儿,便点了头,“无妨,不过是多了点儿银钱;你租的那家我知道,不是我们肖家本家的人,自然会要的高一些。你们住进去之后,尽量不要损坏里面的建筑物;租房签订协议了吗?”m
“签订了,是村长主持的;奴才想着回来最多住一年,就签了一年的协议。”
“你考虑的周全,就先这样;安排下人们先住过去,这边差不多收拾好了,那边还要收拾,不然晚上可没法入住。”明婳摸了摸瘪瘪的肚子,深感饥饿,“安排厨房做饭,食材不够去县城采买;银子你手里还剩下多少?”
肖平福道:“有两千多两。”
京城那边是接替他的管家在管着,也留下了府五千两的花用;一个府邸只有下人在,花用不了多少,县主府住着三位先生,花用可能会多一些,但五千两也足够了。
“还能用上一段时间,不够再找我田嬷嬷拿。”打发走了肖平福,明婳回到床边,打开放在床上的一个红木箱子;背着陈嬷嬷三人从小铃铛内取出五千两交给田嬷嬷,“这些日子是我们在乡下的花用,管家来找你,直接给他就行。”
“是,县主。”田嬷嬷将银票接了过去,想了想,又道:“县主,不如把银票放在您的屋里,选个固定的地方;我要取钱的时候直接去拿?”
“也行,你们看着办。”
明婳甩开手,不爱管这些事儿。
外面,肖平福喊上厨娘做饭,又喊了一些丫鬟去收拾隔壁院子;两边不耽误,等到隔壁院子收拾出来,明婳这边的厨娘也做好了所有人的饭菜。
今日匆忙,做的饭菜都是一样的。
吃过饭,明婳洗漱一下,浑身清爽下来;倒在床上,舒服的喟叹,“赶路累人,终于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县主,您先休息,您的书籍稍后睡醒了奴婢们给您摆放好。”肖梅领着五个丫鬟说话。
明婳点头,“你们也去歇着,顺便看看住的地方;要是有不方便带过去的就放在我屋里,你们白日里都在我屋里伺候着,不怕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