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既然当着大家的面儿说了,便是已经下了决心了。”
明仪笑着点头,说说笑笑的一起坐下吃饭;不为端来热过的烤全羊,明仪吃了大半盘,剩下的进了周庭腹中。
吃过饭,周庭拉着明仪散步了一会儿,让她去午睡;他则继续回去忙活,西北看似荒芜,地方大,人口不散多,但分的太散,要处理的事儿自然就多了起来。
明仪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下午跟着梵清止学习,傍晚归来温习一下功课;顺便看些感兴趣的书籍,又到了晚膳时间,饭后琢磨胭脂水粉新配方。
周庭则是亲自去找到了梵清止。
梵清止看到他过来,着实惊讶了一番,“潮生怎得有空过来老夫这儿?”
“老师,您这话说的,学生哪一日没来给您请安。”
梵清止听的摇头失笑,“坐。”
“好,老师也坐。”
梵清止先落座,周庭随之坐在他的顺手边儿,好整以暇的开口询问,“老师对明仪可还满意?”
“明知故问。”觑他一眼,梵清止眉目之间泛着闲适之感,道:“昨日老夫在宴会在表现的不够明白?”
周庭点点头,“那您怎不和明仪明说呢,拜师仪式时要准备拜师礼的,明仪好早日准备起来;她家里要是知道拜师成功不知多高兴呢。”
“是啊!人家高兴了,可惜啊!人家看不上咱们周王世子;女儿的未来可没考虑过你,你倒是巴巴的贴上去。”
“老师说笑了,这事儿不在他们,而是我。”不管梵清止怎么轻嘲,他坦然待之。
梵清止轻笑,笑声里夹杂了几分幸灾乐祸,“他们若是不答应,你以为明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