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小屁孩。”
听到段誉劝段正淳离开,王行之心头十分不满。
但却又无可奈何,段正淳实力不弱,就刚才那一阳指的气劲,实力起码也有二流往上,他要想在玉虚观悄无声息的拿下段正淳,根本就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这么轻易的杀了段正淳,而是想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报复。
房间之中,刀白凤泪流满脸,死死的捂着嘴巴,她虽然进入房间,却一直听着房外的动静,段誉的稚嫩的话就像一把刀子,将她的心穿透一般。
“誉儿,我们今日才来,若是现在就回去,恐怕会让你皇伯父担心,不如我们明日再回去如何。”
房间外,段正淳故作沉思了一会,义正言辞的开口。
但若是仔细观看,段正淳肿胀的脸庞,露出一抹尴尬。
他现在这样子,不管去哪里都会被人笑话,还不如修养一夜,以一阳指的神奇,必然能轻松的将脸上的肿胀消除,因此才想着忽悠段誉。
“那父王,我们……”段誉有些无奈,又畏惧的看了眼刀白凤的房间小声说道“我们去其他院子,我不要住在这里。”
“好——”
段正淳对刀白凤也很怨恨,自然也不想住在这里,没有丝毫犹豫,直接答应了段誉的要求。
“那父王我们快走。”
段誉十分激动,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拉着段正淳就走。
“好,真是个好孩子。”
听着段正淳留下来,王行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可不管段正淳住哪个院子,因为玉虚观的所有院子,他都布置了迷药,只需要晚上一亮灯,整个玉虚观,不管是谁,都得好好睡一觉。
呜呜——
王行之刚想离开,刀白凤的房间中突然响起一阵哭声。
“恋爱脑的代价。”
王行之撇撇嘴,刀白凤的死活他都不在意,怎么可能去管刀白凤哭泣,吐槽一声离开,直接出了玉虚观。
“夫君对不起了。”
王行之的刚一离开,曹青禾就从暗处走了出来,面带愧疚的看着王行之离开的方向。
————
玉虚观后面是一座小山林,不算高也没有野兽,王行之出了玉虚观,直奔山林。
他早在段誉来之前,为了以防万一,就将白驳与青骓放在了玉虚观后山。
没曾想,段正淳会跟着来,这么好报复的机会,他哪里会放过。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他还是决定再探查一番。
毕竟段正淳是大理镇南王,再加上前些日子,他算计大理,不少人都在打段家嫡系的主意。
这里虽然是大理,但段家未尝不会派人暗中保护段正淳。
王行之骑着白驳,从山林绕道,探查了玉虚观方圆几里,经过一番探查,王行之直呼幸运,段正淳这次过来,除了在玉虚观陪同的侍卫之外,并没有其他人。
王行之探查过后,天色已经昏暗,王行之回转山林,将白驳拴好,才返回玉虚观。
“药效应该开始发挥了。”
一进入玉虚观,王行之就闻到一股奇特的药香,脸上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邪笑。
他不紧不慢的拿出一枚丹药吞下,淡定的隐藏在房顶,一点也不着急。
他配置的迷药药力虽然强,但他避免让人察觉,见效很慢。
并且,王行之为了契合道观,特意将迷药制作成道观的青檀香味,更不易让人察觉。
就这样,王行之坐在房顶,静静的等待着。
他怕打草惊蛇,没敢乱动,就在房顶等着。
待到夜深人静,明月高悬之时,王行之站直了身体,嘴角间挂着一抹冷笑,一跃而下,跳下房顶。
“好戏该开始了。”
王行之扫了一眼被迷晕的侍卫,嘴角间挂着冷笑,眼底闪过道道寒光,大步流星的向段正淳所在的小院走去。
王行之很警惕,尽管他对自己迷药很自信,但小心使得万年船,王行之小心翼翼探查了一遍,发现人全部被迷晕过去,才小心翼翼走入段正淳房间。
“咦,怎么没人,段正淳怎么没在。”
走进房间,王行之看着只有段誉一人在呼呼大睡,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狗东西跑去哪里了。”王行之皱眉。
他为了算计段正淳可是废了好一番功夫,临近节骨眼上,结果段正淳没在,这样一来,他一番操作,完全就跟一个傻子一样,是在做无用功。
“玛德,这狗东西哪个时候出去的。”王行之面色十分难看,他布置这么久,结果却是扑了个空,哪怕他心态再好,此时也差点破防。
“算这狗东西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