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青禾目光复杂的看着王行之,脸上带着一抹不愉,眼底深处带着一抹悔恨。
她之所以这样做,不是因为她大度想给自己找一个姐妹,一是因为让王行之计划落空而感到愧疚,想要补偿王行之。
二是只有王行之纳了刀白凤,这才有可能消除王行之心里的杀心。
“或许跟着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刀白凤俏脸通红,想起那夜的疯狂,身子一阵燥热。
不过,对于嫁给王行之,她内心很复杂,既想抗拒,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你认真的?”
王行之却是挑眉看着曹青禾,脸上露出一抹惊讶和不满。
他虽和刀白凤有了一夜之欢,但对于刀白凤,他可不敢信任。
曹青禾的心思他也明白,无非是想彻底抱住刀白凤。
“妾身是认真的,只要夫君乐意,刀姐姐不反对,妾身没意见。”曹青禾脸上掠过一抹不情愿,但很快坚定下来。
“好吧!我没意见,就看你刀姐姐同不同意。”
王行之深深的看了眼曹青禾,点头答应。
他现在暂时不会杀刀白凤,但也不会让刀白凤离开,纳了刀白凤,将其留在身边,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而且,一路走来,他静下心来想了想,发现这次大理之行有着太多的蹊跷。
把刀白凤留在身边,也可以更好的探听消息。
况且,前几日野战,天当被,地当席,虽体验感差一些,但可以肯定的是刀白凤很润。
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能多一个炮友,他自然也乐意。
“夫君……,你答应了?”曹青禾瞪大了眼珠子,她还以为要劝说一番,没曾想,王行之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下来,不知为何,此时曹青禾心头感到阵阵酸楚和难受。
“不是正合你意吗?”王行之淡淡开口,看着曹青禾的眼神带上点点冷色。
“……”曹青禾面色一白,她从王行之的眼中看到了疏离,这让她感到一阵慌乱,但迎着王行之的目光,又不知说什么。
刀白凤也是一阵惊讶,心里带着一缕欢喜和惶恐,她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愿意成为你的妾室,但我希望你日后报仇的时候,能放誉儿一马。”
“他若是不与我为敌,我可以放他一马,但若是与我为敌,我也不会心慈手软。”王行之淡淡开口,若不是前几日的意外事故,他还想着什么时候弄死刀白凤,他对刀白凤并没有什么感情,这样说也不过是安抚一下刀白凤。
段誉不与他敌对也就罢了,若是与他敌对,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难道就不能看在我侍候你的份上,放过誉儿。”刀白凤脸上泛起一抹浓浓的苦涩,因为她清楚,一旦间王行之找大理报复,段誉必然会与王行之成敌人。
以王行之的手段和狠辣,段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言,王行之嗤笑道“别把自己看得太重。”
刀白凤面色一白,虽然早有准备,但听王行之亲口说出,还是无法接受。
“夫君……”
曹青禾不忍刚想开口,王行之不客气的打断“有些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
“这间房留给你们,我去另一个房间。”
说着王行之起身,深深的看了眼曹青禾。
这几日他理清思绪之后,发现很多事情不合理。
比如,段正淳如果走了,为何他的侍卫皆在,独独段正淳一人消失。
要知道,在这个时间点上,因为王行之的原因,段正淳刚被解除禁足,根本不可能独自一人离开。
比如,他明明给曹青禾留了解药,为何曹青禾还是会中迷药。
而且两女路上的交谈虽然小声,但王行之却清晰的听到,他们所中秘药是大理皇室特有。
这就证明,段正淳很明显就在玉虚观,只是被人藏起来了,这才是真正让他生疑的点。
这一件件事,似乎都透着迷雾。
但知道他与曹青禾在玉虚观的人,只有刀白凤。
王行之之前也怀疑过刀白凤,但转念一想,刀白凤没这么傻,况且刀白凤被段誉伤了心,哪有心情去救段正淳。
最重要的是,迷药之事,刀白凤不知道。
冷静沉思之后,王行之怀疑上了曹青禾。
根据他的推测,若是曹青禾早就认识段正淳,那么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所以,在他未消除疑虑之前,他对曹青禾也没了之前的信任。
“夫君……”
看着王行之淡漠的离开,曹青禾心里更慌了。
“青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