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身上的灵器摆在面前,守在晏知行旁边。
……
翁意礼看逛的差不多了,就先带着晏景回到客栈了。
客栈的伙计一看是他们立刻将晏羲和留在这的书信交给了她。
翁意礼展开信件的时候,晏自闲问道:“发生何事了?”
伙计摇头道:“当时有不少人看到跟您同行的小姑娘,哭喊着从房间里跑出来,敲您订的房间门。”
“曦儿哭了?”晏景道。
伙计点点头道:“应该是哭了,我们离得远,没看清,但没有太长时间,小姑娘的兄长就回来了,抱着她进了房间。”
“再过了一段时间,她独自一人留下这封书信离开了。”
翁意礼读信的脸色越来越差,她冷声道:“自闲,快去你们房间看看。”
晏自闲快步去了房间,再下来时手上多了一封书信。
他扬声道:“大堂兄不在房间里,桌上只有这封信。”
晏立接过信,直接打开一看,同翁意礼方才看的信一模一样。
翁意礼道:“看来都是曦儿写的,她怕我们看不见。”
晏立道:“走吧,去奚山城。”
晏立和翁意礼带着晏景和晏自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奚山城,找到了院子。
晏羲和听见声音,刚刚仰起头对上来人视线,嘴角的弧度缓缓落下,后背突然渗出了冷汗。
“曦儿,知行在哪?快带我过去。”“晏立”上前道。
他身后的翁意礼,在晏羲和眼中也全然变了一副模样。
“曦儿,愣着干什么?快带我们过去。”“翁意礼”道。
面对两个人,晏羲和没有把握能够救下她和晏知行。
她看了眼腰间的玉佩,决定赌一把。
她将手背到身后,敛眸凛声道:“不用装了,既然来都来了,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二人听到她故作深沉的声音,倏然笑了出来。
一团黑雾席卷而过,两人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白衣胜雪,晏羲和脑海中警铃瞬间响起。
这种感觉,莫名有种熟悉。
晏羲和站在原地没动,手却越攥越紧,她的嗓子略微有些干涩,“你们,就是当时在屋顶上跟踪我们的人。”
白衣人拍了拍手,似乎在为晏羲和鼓掌,“你比你那所谓的兄长,聪明不少。”
另一个白衣人站在身后,冷眼看着他的动作道:“别浪费时间,主上还在等我们。”
“知道了,”那人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道,“可惜了,好不容易碰到这么有意思的人,还想和你多说几句呢。”
他的手上逐渐凝聚起一团黑气,轻轻推到晏羲和面前。
骤然间,一道光芒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