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自闲站在沈华身边,嘴里还含着半块糕点,他口齿不清道:“二伯母,曦儿这样祖父知道了不会生气吗?”
沈华接着手上动作,道:“不会,他和长熹再怎么吵,那也是他们父女间的事,与曦儿无关。”
再者,晏长熹不过是想离岛去宗门历练,晏诉却十万个不许,说不出理由,还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不管沈华怎么看,都是晏诉的错,只不过大家碍于他是长辈,是家主,是族长,不方便说什么罢了。
晏景在一旁听了直点头,姑母听到她讲坏话,都没有对她发火,还邀请她去枫树林玩,肯定是她之前误会了。
沈华看着故作深沉的小孩,道:“小景,你在想什么呢?”
“二伯母,我想和姑母道歉,我之前误会她了。”晏景乖巧道。
沈华手上沾了面粉,便弯下腰去和晏景平视,道:“长熹不是小气的人,你今日多做几个糕点,亲手送给她就好了。”
这么简单啊?晏景眸光一闪道:“好!我多做一些!”
……
芍秋院,翁意礼进去时一眼便看到了沈映湫。
她规矩地行了礼,“见过母亲。”
沈映湫挥挥手道:“意礼,坐。”
翁意礼看着她,认真道:“母亲,今日叫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沈映湫笑道:“不是什么要事。”
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木盒子道:“这是独月镯,天地间只此一只。”
翁意礼接过木盒子,打开一瞧,通体玉白的波光粼粼的镯子,十分精美。
她合上盒子,放回沈映湫手边的桌子。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沈映湫不由分说,取出镯子直接戴到了她腕上。“戴着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