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楼内,觥筹交错,笑语盈盈。这群公子哥们依旧谈笑风生,却都在心中暗自揣测:苏长空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从马背上摔下来撞到了头?不但没有变得愚钝,反而成了个才高八斗的大才子?这样的转变,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苏长空渐渐感到兴致阑珊。他暗自思忖,这古代的青楼,也不过如此,实在是乏善可陈。曾经想象中的风月场所,此刻看来竟如此平淡无奇。
正当他准备起身告辞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脑海。苏长空随口问道:"这花魁竞选,可有什么规矩?"
一家青楼的花魁,无疑是这家青楼的金字招牌,也是老鸨手中的摇钱树。比起一般的红袖添香,自然是天壤之别。这个位置,不仅意味着荣耀,更代表着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慕容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轻声解释道:"其实,慕容也略通琴棋书画,舞姿也算得上优美。只是......"她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只是慕容的嗓音不似如烟姐姐那般甜美动听,略显沙哑。"
苏长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他对这个世界的规则还不甚了解,每一分信息都显得弥足珍贵。
慕容雪缓缓道来:"关于花魁之争,其实是我们这行当的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每个青倌人都有向当家花魁挑战的资格。"
"不过,"她补充道,"挑战者本身需要有相当雄厚的资本,还要有十足的自信。如此方有希望取胜。若是挑战失败,那就要背上一个不知廉耻的恶名,名声受损,光顾的恩客自然就会少很多。"
听罢,苏长空不禁莞尔。他算是听明白了,所谓的花魁之争,无非是各个青楼老板借机敛财的手段罢了。这种噱头,在任何时代都不会过时,只是形式有所不同罢了。
这些人总喜欢搞这种噱头,以此来吸引众人的目光。当然,花魁之争的胜利者可以名利双收,即便是失败的一方,也能获得一个响亮的名头,无论是好是坏。在这个名声至关重要的时代,即便是恶名,有时也比默默无闻要强得多。
"今年的花魁竞争大会定在五月下旬,"慕容雪继续说道,"届时,整个云州的才子名流,以及巨贾商人都会前来观赏。那场面,可谓是盛况空前。"
苏长空摊开折扇,笑眯眯地看着慕容雪,说道:"慕容姑娘国色天香,兰心蕙质,若是参加这花魁竞争,定然能够夺魁!"他这番话,虽有几分奉承之意,却也不全是虚言。慕容雪的才艺,确实足以让她在这场竞争中占据优势。
"公子太抬举奴家了!"慕容雪勉强挤出一抹微笑,双眸却黯淡下来。这几日为此事一直闷闷不乐,没想到苏公子又提起这茬。她的心中,既有对花魁之位的渴望,又有对失败的恐惧。
苏长空仿佛没有察觉到慕容雪的低落情绪,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若是慕容姑娘有心,小生倒是有办法帮姑娘夺魁!"这番话,让慕容雪的心猛地一跳。
慕容雪心中一喜,旋即又黯然神伤,勉强笑道:"多谢苏公子美意,其实奴家并不在意这些虚名!"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矛盾。她确实有心争夺花魁,只是担心苏长空会使用一些下作手段对付柳如烟。若事情败露,自己的名声可就全毁了。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的清白之名,比生命还要重要。
苏长空微笑不语,他看出了慕容雪言不由衷。想来是有所顾虑,只是不知她在担心什么。他决定再进一步,试探慕容雪的真实想法。
略作沉吟,苏长空循循善诱道:"慕容姑娘其实色艺双绝,只不过这声音有些沙哑而已!"
慕容雪尴尬一笑,并未作答。苏长空说得不错,她在其他方面确实不输柳如烟,偏偏声音沙哑,无法唱出悦耳动听的歌曲,这是她的致命弱点。这个缺陷,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苏长空点头,高深莫测地看着慕容雪,"其实这并非什么大事,若是运用得当,慕容姑娘的这个缺点反倒会成为你出奇制胜的关键!"
慕容雪心头怦怦直跳,苏长空这番话直击她的心坎。若真如苏公子所言,那她当真要感激不尽了。只是,她心中仍存疑虑,不知苏长空为何对自己如此有信心?
慕容雪虽然渴望参加花魁竞争,但同样担心苏长空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毁了她的清白。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的名声一旦毁了,就再也无法挽回。
看出慕容雪的犹豫,苏长空了然于胸。他起身笑道:"慕容姑娘尽管放心,苏某人不屑使用那些宵小手段!苏某能帮你堂堂正正地夺取花魁,当然了,苏某并非没有条件......只求姑娘能够为我弹奏一曲就好!"
说着,苏长空就起身告辞。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慕容姑娘不必马上回答,仔细想想再做决定!"
目送苏长空等一群公子哥离开,雅间里只剩下仍旧呆坐原地的慕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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