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流云抬手摸脸,他二十二岁,帅得致命,一点都不显老啊。
果然如战朗月所说,黎记者的嘴上功夫和辞爷不相上下。
黎惊棠不想吃了,但是饿着肚子,万一周黎欺负她,她更打不过。
只能继续吃。
黎惊棠看了眼面前的汤碗,看向对面的男人,“你那天为什么鸽我?”
战慎辞解释,“这边出了点事,必须得回来,不是故意鸽你。”
黎惊棠吃着东西思索,他是军火商,回来无非是倒腾军火,应该和战慎辞有合作,所以才一起救了哥哥。
一抬眼,对上他妖异感的眼眸。
黎惊棠皱眉:“你那是什么眼神?”
直白又危险,像要吃掉她一样。
好可怕。
战慎辞眸光闪动,“看老婆的眼神。”
黎惊棠咬着牙齿深呼吸,“周爷,你知道最好的疼爱是什么吗?”
战慎辞记得少爷说过,舌尖抵过齿面,说:“最好的疼爱是把老婆宠成孩子。”
“不对。”黎惊棠一笑,“最好的疼爱是放弃我”
战慎辞眼眸一片阴鸷,仿若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放弃她?除非他死!
只要他活着,她就必须是他的老婆!
餐厅气氛紧绷,流云流星不当炮灰,转身出了别墅。
战流云愁死了,“黎记者嘴毒又讨厌咱辞爷,辞爷怎么才能追到黎记者?”
小主,
战流星一点不愁,“辞爷有辞爷的贱法。”
下午,黎惊棠待在战慎辞的别墅,整理好照片和报道内容,传回国内。
战慎辞有事出去了,黎惊棠准备出去时,收到记者站的消息。
昨天清晨,某组织人员进行自杀式袭击,一辆车开进居民楼,直接引爆。
这种自杀式袭击在叙利亚不定期发生。
记者站查到安排袭击的人员今晚在某酒吧,正在安排人去暗中采访。
黎惊棠接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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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马革士酒吧。
一群军火商正在二楼包厢谈事情。
战慎辞坐在中央位置,一手搭在翘着的那条腿上,另一只手搭在沙发靠背上。
悠闲,随意。
包厢里的中东人却不敢喘大气。
都知道,周爷姿容绝世,偏有一颗修罗心,首屈一指的军工巨头,中东一半以上的军火由他主导,并呈垄断......
一名中东军火商谄笑敬酒,“周爷,真不打算跟我们合作?”
战慎辞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是嘲弄,“走货线路被你们炸了,拿你垫路走货怎么样?”
“周爷,已经在派人重新走线......”
战慎辞听得无动于衷,不耐烦,却没离开。
那人话音一落,战慎辞抿一口酒,食指敲着酒杯,漫不经心问了句:“昨天那场自杀式袭击,谁的杰作?”
几大军火商面面相觑,战慎辞看过去,一双厉眸令人心惊胆战,望而生畏。
一名军火商起身的同时,另一名军火商敲门进来。
“周爷,酒吧来了几个绝色,我先带过来给您过目。”军火商抬抬手,几位各国女孩进入包厢。
一个老军火商重重放下酒杯,“赫尔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