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是酒瓶子好像都没见着,估计是被人带走了。”伙房伙计跟尉迟宝琪汇报道。
“算了,让他们拿去吧,以后我多注意点就是了。”尉迟宝琪眼睛看向军营方向。
“诶诶诶,黑脸你拿了多少瓶?我这边四瓶半,喝剩下的被我并在一起了。”程咬金捂着自己胸口和衣袖里的酒瓶子问尉迟敬德。
“六瓶,四瓶没开封的,剩下两瓶是并的。牛不牛吧!哈哈哈哈。”尉迟敬德见快到军营了也是放声大笑。
回到军营,尉迟敬德和程咬金将酒放进柜中。
“不行,放在柜子里还是不妥,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肯定发现了。还记得那小子军事课上讲的不?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尉迟敬德对着程咬金说道。
“成,你我各拿三瓶找地方埋了,剩下的再找地方藏好,万一被那小子缴获了还能留下些。”程咬金拿了三瓶酒就往外面跑去。
此时的吐蕃王庭松赞干布眉头紧皱,看着一旁的禄东赞问道:“边境附近的小部落都去松州城了,这是不是就是他说的和平演变?大相可有什么办法抑制此事?”
禄东赞本就和松赞干布离心离德:“王上,不若我们强行让吐蕃百姓不能离开吐蕃去那松州城,若是去了便是通敌,我想就没什么人敢去那松州城了。”
松赞干布不蠢,知道这事儿行不通,堵是没有用的反倒激化了吐蕃百姓和统治阶级的矛盾。但是松赞干布还是点了头,“就按大相所说吧。”
禄东赞心中笑道:“如此一来吐蕃百姓和王庭离心离德,骂你、骂王庭的可少不了,届时你没有我的帮助可坐不稳这王位。”
禄东赞离开王帐时给松赞干布行了一套完整的君臣之礼,随后就回自己的大帐去了。
傍晚时分,赞悉若火急火燎地冲进了禄东赞的大帐,也不顾父子礼节直接开口问道:“父亲,这不让吐蕃百姓离开吐蕃去往松州城的政令是你下达的?糊涂啊,这吐蕃百姓会如何看待父亲?”
禄东赞拿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杯掉落桌上。“你说什么?我下达的政令?这主意是我出给松赞干布的,怎么是我下达的政令?”
“外面已经张贴布告了,传令兵也都去各个大小部落传达政令了,都说是你用大相的身份下达的政令。”赞悉若无比着急。
“松赞干布!你算计我!”禄东赞将面前矮桌一脚踢翻,抽出自己的佩刀将桌子砍的七零八落。
“父亲,此时生气没有用,快想想如何补救才是正道啊,现在应该还有机会。”赞悉若劝道。
“派我们的亲卫去截传令兵,传我大相命令所有传令兵取消传送政令的任务,到我大帐集合。让我们的亲卫去代替他们传信,就说王庭不禁止他们去松州城。”禄东赞咬牙切齿道。
“另外,把松赞干布身边的军卒,除了亲随亲卫以外全部替换成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