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催更等于没催更!听懂掌声!)
房遗爱消失了,房玄龄和尉迟宝琪都慌了,发动大量的人力物力进林子拉网找人。
房玄龄的妻子卢氏指着房玄龄的鼻子骂:“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要是儿子没了我不活了!你也别想活!”
房遗爱就这么不见了,尉迟宝琪心里也是不好受,毕竟他也真没想把房遗爱整死。
房遗爱再次出现是在十三天之后,消瘦、脱水、昏迷、细菌感染、伤口溃烂。
尉迟宝琪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到军医院,看着已经做好清创处理的房遗爱,整个人包得跟粽子一样。
尉迟宝琪取了他的血让系统做了个化验,细菌感染直接给他做了青霉素的皮试。
房玄龄和卢氏赶来看见自己儿子浑身是伤,眼泪腾地就下来了。
薛仁贵脸色不是很好,走到尉迟宝琪边上:“不是我们的人找到他,是他找到了我们的人,当时在五公里无负载拉练。他从草丛里蹿出来拉着天威军的战士说有反贼,就昏过去了。”
尉迟宝琪微微颔首:“等他伤好了就开始正常训练吧,他过关了。甚至比其他人做得还要好,他从来没有放弃过生的希望,还有荣耀。”
卢氏不答应了:“不行!一个测试就要了俊儿半条命,正式训练如何吃得消?”
“体温36.7℃,温度下来了。脉搏每分钟六十五次,一切正常。”
军医时刻监控着房遗爱的身体情况,记录下房遗爱的体温和脉搏。
尉迟宝琪看着房玄龄:“房相你怎么说,也是要房遗爱退出?”
房玄龄有些拿不准主意,老毛病了。不然也不会是房谋杜断,出了名的做不了决定,房·选择困难症·玄龄。
尉迟宝琪嗤笑一声:“当我天威军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之前是房遗爱主动要求加入。现在情况变了,现在是天威军直接征召房遗爱入伍,不得推卸。执意一意孤行的话,作逃兵处理。”
卢氏指着尉迟宝琪:“我不管!我儿子好转了就回家!退出天威军!”
“不退!我不退!不退!”
卢氏扑到房遗爱的床边,发现房遗爱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梦呓。
房遗爱在三天之后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娘亲和父亲在边上假寐,自己身上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
“娘,娘亲?这是哪里?”
房遗爱看着没见过的地方,心中瞬间警觉,以为那伙人把自己抓到问不出东西,又把自己耶娘绑来逼自己就范。
房遗爱把自己身上的吊瓶针头一把扯下,快步走到门后躲着,随时准备给进来的人痛击。
这几天薛仁贵来看房遗爱的次数最多,当初尉迟宝琪把房遗爱交给他,他心里十分抵触的,只是碍于命令不能不答应。
如今薛仁贵对房遗爱是全面改观,心里对他记挂放不下心来,便抽空就回来看看他的情况。
薛仁贵刚一推门,一只手就直取薛仁贵咽喉,在薛仁贵眼里纯是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