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枪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罗刹国的游骑兵火枪队就这么死伤殆尽。
李积控制着马慢慢行到一棵树旁,拿着马缰的手沾满血污,轻轻撑在树干上,腹部流出的血液顺着马的肚子流了下来。
正当李积不受控制地从马背上摔下的时候,尉迟敬德接住了李积,将李积的一只胳膊扛在了自己肩膀上。
“老伙计,还没到地方呢,别睡。”
尉迟宝琪给李积看了一下,万幸换装了庄子上出产的新式甲胄,外面有高强度陶瓷板帮着抵消冲击。
铅丸打穿了甲胄后动能减少,碎裂后侵入了李积的腹部,再加上天寒地冻下长时间的追击,完全是对意志力和身体的双透支。
帮李积输上血,清创包扎完成之后又往李积嘴里塞了颗普通气血丸,尉迟宝琪又去看了看别的伤员。
八十余名作为诱饵的军士只剩下十五人,有大大小小不同程度的枪伤。
而更为惨烈的是负责伏击、追击的李积,四百人的亲军,弓马娴熟上马可战的强力兵员,连同李积一起只剩下了十三人。
大部分都是正面被子弹击中致死,少量的失血过多致死。
李靖直接带着人把勒拿河以东与大唐和漠北接壤的地方全部控制了,大量的罗刹国人民被临时安置在集中营里。
同时也有大量刚刚睡醒的守卫所的罗刹国士兵睁眼就是被杀和被俘虏。
“李积如何了?”李靖直接闯进了天威军临时搭建的野战医院。
“输上血了,没问题了。勒拿河拿下了吗?记得沿途设置岗哨随时巡逻。”
李靖拉住李积的手:“多久能够醒来。”
尉迟宝琪摇摇头:“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现在输上血了,该醒就会醒来了。”
尉迟敬德拍了拍李靖的肩膀:“懋功他不会有事的,主将擅离职守,这次我就当没看见。”
李靖死死盯着尉迟宝琪,咬牙切齿的开口:“可以杀俘吗?”
尉迟宝琪只是转过身去:“他们的战法我听追击的军士说了,是从天威军这里学的,我会把那人找出来的,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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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廖夫二世得知自己的国土在勒拿河以东已经全部沦陷已经是十多天之后的事情了,派遣过去运送补给物资的队伍也没能回来。
现在的楚廖夫二世能动用的只有鄂毕河防线上的二十万战士,依靠鄂毕河天然防线来阻击大唐军队的前进步伐。
“弗拉基米尔!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捅了多大的篓子!把那个南方来的人给带过来!”
那尔摩被全副武装的帝皇亲卫押解到楚廖夫二世的宫殿里,那尔摩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廖夫二世。
“该怎么称呼你呢?被耍的团团转的楚廖夫阁下?让我猜猜看,弗拉基米尔是不是没有告诉你大唐是个什么样的庞然巨物,天威军又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
楚廖夫二世的脸色难看至极,那尔摩却笑得灿烂。
“我可把大唐和天威军的事情都告诉他了,他却不告诉你。他可真是您忠心的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尔摩的笑声讽刺至极,整个人的状态也是疯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