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武珝不愿用李治的钱财补贴娘家。
尉迟宝琪麻爪了,这怎么办才行,强迫武珝别说强扭的瓜不甜,说不得以她的性格成婚第二天吊死在门口都说不定。
李丽质清了清嗓子:“本公主还是那句话,嫁与本公主的弟弟,你怎么都不亏,以他对你的喜爱,你们母女四人全都住进王府也不是问题。”
“本公主也会去同父皇说项,赐婚既封王,你就是王爷的正妃,如何?”
李丽质的话带了些隐隐的压迫,武珝则是不为所动,看着李治:“皇子殿下,你我不过都是这二八的年纪,真能懂得什么情爱之事吗?我与皇子殿下见面不过一次,尚且闹得很不愉快,皇子殿下还请多多考虑一番才是。”
之前那么多人劝过李治,李治都没有丝毫的动摇,没想到武珝一劝,效果立竿见影。
纯纯恋爱脑的李治认真地看着武珝:“你说得对,可能是少年郎的一时兴起,也可能是只若初见的惊鸿一瞥,我明白小姐的意思了,多有叨扰,再见。”
李治的情愫来得快去的好像也挺快,尉迟宝琪看了一眼李丽质,跟着李治一起出了贵宾室。
出了大唐的秘密之后,李治有些茫然,他不明白这些时日受的苦是为什么,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武珝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尉迟宝琪就这么跟着李治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一座桥上,李治靠在石桥的栏杆上远眺渭水河面,不禁叹息。
尉迟宝琪在他旁边背靠着石桥看着李治:“世界上的事情,不如意十之八九,不过见一面就坠入爱河也不是那么靠谱就是了。”
李治看了眼尉迟宝琪:“姐夫,谁说这话都挺有道理的,你和皇姐也就见了一面,最后还不是...”
尉迟宝琪挠挠头:“那你有你姐夫那么玉树临风吗?文能治理国家,武能带出天威军,像我这样的人,天下少有。加上你皇姐也是个识货的,你看问题不能只看表面。”
李治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冥冥之中天注定一样,宫中女官、侍女、选秀的宫女,比之更加惊艳的也不是未曾见过,唯独她...”
“只一眼,再不可忘却。”
尉迟宝琪大概能知道为什么,宫中的女子、达官显贵的贵女小姐,没有一个是可以完全随心所欲的,而武珝在自己的帮助下,已然成为了孤独绽放的玫瑰。
这种野性的,带有冷峻气质的女子,对于这些常年生活在宫中,习惯了顺从服侍的皇子来说,简直是降维打击。
尉迟宝琪咳嗽了两声:“你若是真心喜欢武珝,那我可以给你出个主意...”
李治一下好像又不迷茫了,拉住尉迟宝琪的手:“姐夫,你真是我的亲姐夫!以后要气父皇你知会一句就是,包把老头气的七窍生烟不可!”
尉迟宝琪抬起手来:“好好好好,你不要激动。武珝其中一点说的很有道理,她家现在的绝对生产力就是她的管事工钱,那你去帮助一下她家人,是不是另辟蹊径呢?”
“她天天都在大唐的秘密,可是她家人可不是。渗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