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居士!”
云蝶心中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一男一女,一剑一琴,在竹林中共奏剑舞的画面。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如果能与南竹居士长久相伴,该有多好,可惜,我已身陷风尘,无法自主了。”
“多谢南竹居士。”
云蝶恭敬地行了个礼,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哎,这就走了?”
王悍突然转身,对着云蝶的背影喊道。
云蝶脸上掠过一丝喜悦,转过头问:“请问居士还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有没有想过逃离困境?”
嘶嘶嘶。
云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居士请勿妄言,以免为自己招来麻烦。”
“哈哈,我无所谓。”
王悍抬头望向紧闭的门扉,“门外的,听够了就进来吧,正好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云妈愣了一下,平复心情推开了门。
然而,看到王悍时,她的眼神充满了警惕,“南竹居士,老身失敬了。”
“不必如此拘束,太累了。”
王悍挥手示意坐下,指向桌边的两张椅子。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明翠阁应该有些来历吧。”
“是县丞?还是县尉?或者是我们的县令大人?”
听到王悍平静的语气,云妈更加谨慎了,“居士有何用意?”
"我们可以进行一项交易。" 王悍嘴角上扬,眼神犀利地说,"问问你的同伴,他是否有意愿将明翠阁变成凌州首屈一指的娱乐之地。"
谁做生意不想盈利呢?
然而娱乐场所的繁荣,除了靠美名远扬来招揽顾客,别无他法。
云妈不解地问:"先生打算协助我们的明翠阁?"
单凭王悍创作的《卧云》一曲,已足够让云蝶声名鹊起。
如果王悍愿意再多创作几首诗词,或许明翠阁真能成为凌州闻名的娱乐中心。
云妈动心了,"敢问先生有何条件?"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沉默的云蝶。
如果王悍真的对云蝶有意,只要不带离明翠阁,这里的一切消费他都可以随意享用。
但这有个前提。
必须在云蝶的所有权转手之后。
王悍洞察了云妈的顾虑,轻啜一口茶水,"我想问,你们明翠阁历年来的常客情况如何?"
在一个小县城,富人有限。
客户资源并非无穷无尽,面临竞争,只能提高客户的回头率。
云妈的脸色顿时黯淡下来,"实不相瞒,我们一直被凤鸣院压制。"
"凤鸣院的背后支持者是那个毒妇张曦若,而我们背后则是县丞的小舅子赵元德。"
果然如此。
王悍早觉得能在青阳县开设娱乐场所的人,背后必定有那几位青阳县权贵的庇护。
云妈的话验证了他的推测。
王悍只是寻求商业合作,并无意树敌。
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既然明翠阁的靠山是赵元德,也许这次交易能让他直接夺回被侵占的房产和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