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记忆的流程很快就完成了，小猴子没了今天的记忆。

但它表现出惊人的仇恨力度，依旧无脑忌恨狄平，眼睛绿得发光。

“不可思议的仇恨，与记忆无关吗？”局里的人惊叹道。

“我们不方便对自家人使用了啊，哪怕国外那位有嫌疑的调查员，也只是有嫌疑而已，就算真正他听信疯狂的呓语，也有挽救的机会。”狄平皱了皱眉头。

局里的物品已经很多，再说了克蒙的美梦枕头效果出奇得好，很多疯狂的调查员通过克蒙的美梦枕头，从疯狂的边缘里拉回正常生活中。

“不如让那位网吧执事看龙王视频好了，算是我们的首轮人类测试。”克蒙突然说道。

人们并不知道视频是否具备二次嘲讽效果，大脸猫只说人数，并没有说详细的使用方法。

“密码的观看者范围圈定好了，只能被最近一周里进过网吧，而且影子随时可以离体的人观看。”一位调查员进门报告道。

有监控显示，喜欢逛网吧的执事正在网吧里打游戏。

同时网络神兽也在实时监控对方玩游戏时的产生的交涉信息，一旦与某人聊天之类的，会将聊天记录上报到锦鲤洲。

“不过视频要怎么输送到他眼前，直接推送肯定会令他起疑。”

“我出手吧，准备发视频。”克蒙站起来道。

“话说回来，这样的视频一旦传入网络，网络神兽不会受到影响吗？”狄平担忧道。

狄平的担忧不无道理，克蒙闻言也迟疑一步。

目前网络神兽还没有接触那份视频文件。

狄平录视频时，工作人员操控电脑播放视频时，都是在封闭的网络中由人工操作完成，网络神兽并没有介入该网络中，神兽管理的是监控系统。

“是啊，这一步是必须的，如果网络神兽也会被影响，那我们得换一个主角扮演龙王角色。”

简而言之，换成动物歪嘴一笑。

大家讨论了几次，都不打算让狄平的视频外流，换主角，换成动物。

动物会歪嘴笑吗？

答案是肯定的！

为了面对这样的情况，局里有专门的训兽师培养听话的动物。

不一会儿人们就安排上了，给一只猴子戴上面具。

为什么是猴子，当然是猴子与人类最接近，同时猴子身上的灵性也比普通动物高不少。

训兽师先训练宠物歪嘴笑，再给它戴上面具，然后打开摄像机，临走前伸手打个歪嘴手势，再合上门。

不多时，猴子的歪嘴视频录好了。

录好视频后，克蒙等人先上传公用网络，让神兽独自观看。

网络神兽看了视频，默然无语。

“怎么样，有没有忌恨感？”人们急不可耐地问道。

网络神兽是理性的代表，但这不代表它没有情绪，毕竟对方是成精的AI。

“这只猴子有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很不可思议，这是情绪吗？”网络神兽惊讶道。

“那你会不择手断地想要杀死猴子吗？”

“会！我知道这是特殊物品的效果，我对它产生的仇恨是假象，不是真的。但是另一面我又觉得这只歪嘴的猴子真的可恨，不需要任何理由反驳。”网络神兽直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