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被牢牢地压在木头箱子上,身下聚集了一滩血,草鞋已经被血液浸透,一滴一滴的往地上滴血。
被五号打倒的日本兵绕到他的对面,胳膊抡圆了狠狠的抽了他几个耳光。
他一边用手抽五号的耳光,嘴里还一直叽里咕噜的说着日语,估计是在辱骂五号。
直到五号的脸被日本兵抽的肿成了猪头,脸皮因为被抽的变成紫色高高肿起,脸皮甚至因为肿胀有些发亮。
五号被抽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连说话都张不开嘴,但依旧气的在哼哼,好像在反驳日本兵。
张淼感觉他精神可嘉,动用自己积攒了将近一个月,为数不多的神力给他止血,改造他脚部血管,加快了他的愈合速度。
还好只花费了两点神力,不然张淼要心痛死。
五号的手放在木头箱子上,放了将近半个小时,他的手臂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
没有变成其他人那样血肉掉下手臂的惨状,但也没有什么好转。
倒是他的脸被日本兵抽的皮开肉绽,脖子几乎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张淼在他被抽的转头的时候看了一眼他的脸,张淼甚至都找不到他的眼睛在哪里。
实验员在板子上写写画,画了一些数据,看着歇了一会儿,还想接着抽五号的日本兵,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走到日本兵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了几句话,张淼通过他们两个之间的表情以及肢体动作来判断,估计是在劝说日本并不要继续打五号了,五号留着还有用。
五号被提着脖领子,像是一个被抽走了骨头的尸体一样瘫软在地,被日本兵拖着扔到了墙边。
日本兵们站在角落里继续值守,而事业原则拿出几张纸来开始在纸上写东西,看起来暂时没有将张淼几个囚犯放回去的意思。
张淼在等待的时间大致判断出木头箱子里是什么东西,之前他们一直把五号的手紧紧贴着木头箱子,估计木头箱子就像是中国古代的手笼一样,只不过是放大版的,用来加热五号的手臂。
虽然现在五号没有什么好转,但至少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恶化,具体有没有好转,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判断,所以五号的命应该是能保住的,只不过皮肉之苦他是没少吃。
五号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靠着墙,他的脸肿的像是一个发面馒头,根本看不见他的眼睛,他们是睁着的,还是闭上了,就连嘴也被两侧肿起来的脸颊挤着撅着,张淼看他的鼻子都怕被肿起来的,脸颊挤得呼吸不畅。
又过了十多分钟左右,实验员挥了挥手,日本兵催促着囚犯们站起来,但是除了真名以外,其他人都站不起来了。
剧烈的冰冻以及湿邪,再加上双臂无法保持平衡,让他们根本站不起来,就算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也很快就会跌倒在地。
日本兵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实验,他们非常有经验。
一个日本兵出门又喊进来几个人,一人拽着一个囚犯的领子,直接把他们拖在地上,像拖麻袋一样拖着走,还有一个人端着枪专门监视张淼。
张淼走在最后面看着路线,确保是原路返回监狱的路线她稍稍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些日本人因为可以做实验的囚犯太多,而直接把他们当成一次性的实验品给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