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理疾病非常严重,必须得到治疗,我没有开玩笑。”
“世界上就你一个心理医生?”
姜羽贞并不是以一个情敌视角来说这种话。
她也没把陈舒挽当情敌。
因为她知道眼下这些人半点希望都没有。
除非某一天江流睡一觉醒了忽然恢复记忆。
反倒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更惹人注意。
视频得留着。
...
陈舒挽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车子扔在了咖啡厅门口。
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因为神情恍惚。
姜羽贞想给她搞观念输出这套,功力还是差了点。
但其中某些话却在她心头不断盘桓。
“只有我还停在过去吗?”
陈舒挽没由来的抬起头,看向高架桥上方的的车水马龙,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晚上。
街边小贩陆续出摊,市井烟火气和“CBD”区的灯光内透,让人仿佛行走在两个世界。
李神谕知道她女朋友的身份后,仍然坚定的从未改变过自己的想法,她会继续人生冒险计划。
林素恩知道后并没有想象中的电话轰炸,甚至没有联系陈舒挽,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姜羽贞干脆捆绑成江流的合伙人,她对自己不屑一顾,甚至发出了警告。
在江流不断迈入人生新阶段的同时。
她们也走在自己选择的路上。
“所以,我是因为什么和江流紧密相连?”
陈舒挽酗酒不是秘密,她每晚都要喝一杯。
她今天也想喝一杯。
但她几乎不在外面和别人喝酒。
于是她回到了那间黑黢黢的小屋里,没有预想中的江流藏在门口给她个大大的“surpri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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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被引燃。
病态的脸在摇曳的烛火中若隐若现。
这就是她的生活日常,接待一些“急着把痛苦情绪传递给其他人,试图让人与他们感同身受”的患者,看些书并在暖洋洋的午后把档案从书架上拿下来晒一晒。
偶尔换一换房间的挂画,唯一永远不会摘下来的画是一幅阿佛洛狄忒。
在发达的现代城市里,除了必备的生活采买,她可以永远不离开这座房间。
她能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在打架。
这直接表现在,她的想法里
“自己应该坐在桌前喝杯酒,然后去床上睡觉。”
但她却产生了期盼的感受,她期盼着门会在下一秒被敲响。
门外站着个活蹦乱跳的江流,贱兮兮的告诉她:我睡到了现在,不好意思。
谁会一觉睡到天黑呢?
但是没关系,她愿意相信也只能相信。
但是门注定不会响。
可她的心一直在想。
她逐渐的把一切都串联起来。
这点工作对她而言很轻松。
“江流恨我,所以他妄图用恋爱的感觉不断地拉扯我,让我感受到痛苦,这是对我擅自干扰他人生的报复。”
陈舒挽的嘴里不停呢喃着这几句话。
她这个行为是在建立主体和客体的情感联系(涉及到一些小众癖好的知识点,这里不能讲)。
形象一点就是,她在脑海中刻画形象,通过反复呢喃这几句话作为联系,来从江流的形象上获取痛感。
很多人在因被伤害而哭泣的时候都有这个习惯,比如在和女朋友吵架时,如果你是被伤害的那一方,你就会在嘴里呢喃她对你说过的刻薄语句。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
是的,因为你哭爽了,你在刻意的通过情感自虐加剧这种痛感,意图让情绪更强烈从而更爽。
这没什么丢人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