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查的探子回来了。
“将军,周围确实没有人了。”
“凭空消失了?”
探子回答道:“他们袭击了哨所,并没有停留直接北上。好像....好像...”
“好像什么?”
“好像袭击哨所是他们赶路顺手不得不做的事情,据查探,他们行军速度很快。”
探子探查的消息,
更让竺敬和山士奇一头雾水。
不管怎么样。
壶关是没有危机了。
虚惊一场。
朝廷所有的举动就是戏耍自己。
想到这里。
竺敬气急败坏抽出佩刀一刀,一刀砍向城墙。
刀和城墙的碰撞,溅起火花了。
“来人,给我把昨天围剿的人脑袋砍下来,给我挂的城墙上。”
五十多颗人头挂在了城墙上,百姓看到这一幕都不敢直视。
提前进城的赵涛看到这一幕。
瞳孔缩了一下。
“好,好,好。”
说了三个好。
武瑞营的军官看到战士的头颅,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过对于军官来说,见过太多死人了。
而且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心里难受是真的,并没有多大的仇恨。两军交战,不可能因为几个士兵的战死,而失去理智。
但是他们并没有想到赵涛内心强烈的杀意。
竺敬这样做,殊不知已经触犯了赵涛的逆鳞。
来到城下的马强看到挂在城头的人头。
嘴唇都咬出血了。
强忍悲痛,想办法混进城。
一夜的时间。
壶关从放松到紧张,又从紧张到放松,
所有的士兵,心里像过山车一样。
尤其是晚上,每个士兵神经都绷的很紧。
竺敬和山士奇还是不放心。
不停的派出斥候去探查。
从三十里延伸到了五十里,甚至更远,
当确定童禄一万多人马,根本没有理会壶关派出的斥候。
继续向前走的时候。
竺敬和山士奇彻底放心下来。
放心下来的同时,心里也觉的憋屈。
一天就这样这样来来回回的听斥候的汇报。
夜色降临。
竺敬才下令,壶关恢复正常,不用所有战士都上城墙待命,可以回到军营休息。
竺敬和山士奇回到将军府。
折腾了一天一夜。
竺敬传令掌灯,大办宴席。
除了在城墙上值班的将领,都叫来赴宴,
美其名曰,击退朝廷大军,犒劳众将领
喝的差不多了。
竺敬说道:“童贯侄儿又能怎样,虚张声势。”
山士奇:“老竺啊,这件事,我觉的有蹊跷,武瑞营的主帅是三皇子赵涛,将领还有呼延灼,那可是呼延赞的后代。这两个人都没有出现。”
“我说老山啊,你就是疑心强,那个什么三皇子赵涛怕死,隐藏在军营中,或者早跑回京城了。”
“没这么简单吧!你看这次变故,如果没有提前做准备,现在壶关就易手了。”
“这不是没异手吗?我们也不是泥捏的。说攻陷就能攻陷吗?”
山士奇知道现在说什么竺敬也听不进去。
“这次晋王派的任务我也完成了,待在这里也没用,明天我回去复命。”
“别呀,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多待几天,让我好好招待招待你,你可是特使,回去给我向晋王美言几句,我也升升官,回到晋王身边。”
山士奇笑骂到:“你快拉倒吧,你在这里,天高皇帝远的,没人管你,你快活的要死,打死我也不相信,你想回去。”
竺敬被山士奇揭穿,
哈哈的大笑。
:"还是你了解我。喝酒,喝酒。”
将领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纷纷敬竺敬和山士奇。
不说这些人喝的酒参没参东西。
在他们喝酒的时候,
军官团在赵涛的带领下,
悄悄的潜伏进来,
悄无声息的解决掉所有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