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严苛的饮***心搭配的燃脂增肌套餐、规律的作息搭配、适当的中成药物和西药激素,这一熘十三招下来哪怕是厉蕾丝...咳...哪怕就是放头猪上去都能弄出半个天蓬元帅,可老王偏不,他的肥肉提纯确实是提纯了,却也变得坚不可摧。
李沧一度认为老王的肥肉比他的嵴椎更具研究价值,可惜当时住对门的老教授对此毫无兴趣,以专业不对口为由残忍拒绝了老王的入住申请,王师傅因此痛失铁饭碗。
笑死,你能有屁的线条!
老王不乐意了,撩起衣服:“你看,你看看,你tm快给老子看,你敢说这不是马甲线??”
“啊对对对...”
相看两厌,不欢而散。
路上,除了迎宾地堡,后方从陆块边沿到地平线上的城堡中间有很多类似的建筑物,甚至还有几条不甚宽阔的小路,这地方已经被幸存者们开发的相当不错,沿途除了房子就是牧场和粮食作物,几乎看到任何有威胁的异兽,更别提行尸这种东西。
这就让人觉得很诡异了,厉蕾丝四下张望着,说:“如果这里条件这么好,那为什么前面的那些人不搬到这里来呢,小心一点的话,通过鼠潮和小喷孤的地盘并不算困难吧?”
鉴于登陆陆块以来还没遇到哪怕一个正常人,李沧对这种问题没法回答,而且他们一路这动静可不小,浩浩荡荡那么老些狗腿子大包小裹的成了有组织的街熘子,路边隔几百米就会出现的地堡中却没见到任何一个人。
“嘿,要不咱进去问问得了!”
“咱是路过又不是串门子的,刮地皮和找茬儿是两码事。”李沧严肃的申明了自己的职业道德,“石头蛋子上能刮出什么油,进了城堡再说。”
“总座高见!”
说起厚颜无耻这件事儿,老王对李沧那是一百个服气,大家都同一个地方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一个中学一个高中一个大学甚至一个医院出来的,咋你丫老能整出这么花活儿呢,老子除了骂人不带脏字儿剩下干点啥都必带脏字,实在是自愧弗如有失体面。
就这么一路在无数道暗搓搓的目光注视下,李沧四人平安无事的来到城堡脚下。
一段不算高但很长的石质城墙将陆块两侧彻底分割开来,一面是繁华的“城市”一面是以农牧为主的“乡村”,乍一看规划的居然还挺合理。
守着城门洞子的是一队懒洋洋的皮甲兵,从李沧等人出现在视野范围内,这群人就一直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常住还是路过?”
“路过怎么说,常住怎么说?”
“常住入城费每人6个金币,命运仆从也算,没金子可以用命运硬币代替,路过在这儿签个名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整个过程异常顺利,没有任何阻挠和盘问,但当李沧试图向他们询问消息时,这群人却嘻嘻哈哈的不肯正面回答。
大家一琢磨...
噢,这么友好的嘛,登陆那一窝子劫匪难道是个例?
反正咱最大的诉求只是路过而已,对这地儿到底怎么个事儿兴趣本身就不大,倒也乐得各自安好。
四个人,几只命运仆从,外加新召唤不少用来背物资的狗腿子,一行两百六十多颗脑袋就这么低调的进了城。
一进城,所有人全懵了。
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两边的房子地堡倒是建的相当不错,可特么下水道就是排水渠排水渠就是下水道,一水儿露天安排,沟沟坎坎上面只简单的盖着木板乃至草帘了事,有些房屋和地堡前后左右挖的化粪池压根儿直接和这玩意连在一起,鸡鸭鹅牛羊圈全在地堡、房屋的地表一层,满大街到处熘达着牲畜,不知道还以为这是穿越到中世纪的欧洲了呢。
这味道、这阵仗...
别说是人了,连花花都无法忍受,花花以一种滑稽的姿态梗着脖子翘着右前掌,金色的童孔里写满了苦痛挣扎,无论如何不愿意让那只爪子脚踏实地,凝固在原地一动不动。
人家花花一山纹玉带雪鬓霜毛的白老虎,人家是猫科啊,这一脚丫子屎尿屁踩下去还能活不,以后舔起爪爪来那不得有心理阴影?
“这他妈...”
老王实在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更让他绝望的是,什么都考虑到了,偏偏没想到带靴子这一茬,而且就路况来看,光指望靴子够呛靠得住,至少得半身水衩再戴个帽子才行。
所谓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几个人深一脚浅一脚满脸麻木的趟着路往前走,将近一公里左右路况才渐渐好起来,路上也终于有了人。
膘肥体壮,面容剽悍,形色匆匆。
成群结队的壮硕妇女牵着异兽带着行尸,并没有任何安居乐业的迹象,几乎都在运送物资和武器,看上去像是在...备战?
李沧掏出由于没有付费不甚精确的地图瞅了一眼:“我说怎么气氛这么奇怪呢,合着他们在和行尸异兽打仗!”
活点地图上,大致代表人类聚居区的蓝色和行尸异兽的红色中间有一道相当清晰的空白地带,这道界限应该就是城堡对向的城墙了。
“啧,居然又来了一群送死的。”
“上次有从属者进来还是三周以前吧,轨道线定在咱这边,这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
“奥尔森那家伙怕不是挂了,居然肯放人过来?”
“赌一桶黑麦啤酒,一个都回不来。”
“我赌两桶,至少活下来两个,东方面孔一向很符合总督大人的审美,他绝对会想办法留下她们的,哈哈哈”
一队身着黑甲骑着牛的士兵突然出现,驱散窸窸窣窣的路人对李沧等人居高临下道:“外来者不允许在城内闲逛,定居去中堡三层办理居住证,否则随我们去城防线,立刻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