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不了几岁,叫丰哥就行。”丰远清笑呵呵的问:“听说你和女朋友一起办了个做清洁用品的工作室?”
吴毅松心里咯噔一声,也没敢瞒:“呃,是,手工作坊,就是些清洁湿巾擦手的小毛斤之类的...”
“这样,单位这边呢,用谁的东西都是用,自己人的总归更放心些,一会儿我和后勤那边言语一声,以后就用你的,不过质量关一定要把好,规模也要适当扩大一下,免得到时候单位去你那挂合作单位牌子的时候不好看。”
突如其来的惊喜冲晕了吴毅松的脑子,口条都不利落了:“啊?谢,谢谢领导...”
“毅松啊...”
“您说!”
“你女朋友也在单位吧?你看呢,方便的话,就劳动弟妹多操心一下这方面?”
吴毅松回去之后把这个消息跟乔娇娇一说,乔娇娇高兴得差点跳起来:“那得扩成什么样啊,整个外联安置都用咱们的?会议宴请接待...嘶...我这不直接成阔太了?”
“你先别高兴太早。”吴毅松笑着说:“领导的意思是,让你退下来专门顾这边,虽然基地现在没这方面的规定,但说出去总归不漂亮,落人口舌。”
“我不是老早就跟你讲我不想干了么,这有什么可犹豫的,以后老娘就和蔷蔷双宿双飞花天酒地去咯,芜湖!”
“嗯,回头你确实得和宋蔷好好说一下,讲清楚免得她误会,当初咱们三个人合伙的时候她可。出了不少力,给她三成现在想想是有些少了...”
“算你有良心!”
“不过,丰远清,这个名字怎么听怎么耳熟,他从来没到过单位本部,今天一来就找到我,那个桉子我根本没用心做啊!”
“你啊你,说你呆你还真的呆,给你个提示:李沧!”
“嗯?”
“连自己部门大头头的来历都不关注,你真的是没救了。”乔娇娇翘着二郎腿,“丰远清是贝知亢一系为数不多的文职,挂职空降在咱们单位而已,平时直接跟在贝知亢身边做事的,李沧第一次来基地,就是他和赵扬负责接待的,人家互相都很熟的。”
“怪不得...咱们也算因祸得福了...”
乔娇娇呵了一声:“你个浓眉大眼的,合着以前是觉得谁亏欠你喽?”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吴毅松无语道:“这次出事巧合只是赶上了而已,说起来不过就是件舔狗不得s的事,谁会想到...爱果然是比恨更危险的动机啊...”
“我看你伤的不是肝,是脑子!”乔娇娇怼了一句:“还爱?要是正常追求,秦蓁蓁和索栀绘能跟那个叫季希武的掏枪?那姓季的就是个人渣,仗着老子不知道祸害多少姑娘了,索栀绘不搭理他,他就叫了一堆人天天去骚扰,这种人也配提个爱字?色令智昏!猪狗不如!”
“我就是那么比喻,瞧把你激动的...”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嘁,懒得理你,我找宋蔷玩去。”
“...”
医院。
老王像模像样的倒在病床上,病人姿态和气场拿捏的很到位,对年轻可爱的护士小姐姐嘴贱道:“你快点回来哦,我在床上等你!”
护士,医院里除了护士长之外最不好相与的生物,闻言微微一顿:“好啊好啊,到时候你可别叫啊!”
老王这货也就是看小小姐不在,跟他来的李沧,不然哪儿敢这么嚣张。
照了个祈愿绿光,一会还要等护士小姐姐来扎针,无聊之下王师傅和隔壁加床插队的兄弟扯开了,少倾,一声惊呼,三分惊恐七分诧异:“睾丸癌?那玩意还能得癌症的?”
神情萎靡的大哥极其无语的嗫嚅着:“你小点声,几率比较但确实有...”
“那你怎么跑这边来了?”
“没床位,先住院。”
“切了?祈愿预后咋样?”
“没,没切...”
眼瞅着老王都快给大哥聊哭了,李沧一脚踹在这货屁股上:“闭嘴,祈愿你妹呢,祈愿是修复性质的,不是时间刺客,给癌细胞祈愿,你咋不让人家自己钻焚化炉呢?”
大哥这回是真哭了:“医生,我要换床,我不住了!”
老王看了大哥扛着病床夺门而逃的背影老半天,深沉的感叹道:“人啊,真是太脆弱了,奈何血肉苦弱,机械飞升去也!”
是啊,人很脆弱,老王也不例外。
当老王看见刚刚那个很阔爱的护士小姐姐领着4位身材不亚于老王满脸凶相的护士进门时,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了。
护士小姐姐手一挥,四个人便将老王死死按翻在床上。
“不是,咱有一说一啊...”老王略慌张:“不就打个针吗,我又不跑,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小护士掏出一支比胳膊细不了多少的注射器,怼上一支比圆珠笔芯略粗的针头,笑容甜如阿斯巴甜甜蜜素:“说好的喔,你可别叫!”
“你们这杀猪呢,给猪放血都用不了那么粗的针头!”
“别废话,一针足底一针膝后,姐姐们,拜托按好!”
四只魁梧女汉露出如同屠夫索命般的笑容:“小甜你放心好了,姐姐们有技能的,只要他敢上咱院的病床,甭管是人还是大象,就没咱姐四个按不住的,昨儿那个不能打麻药又要锯大腿的都没跑了,更别提一个打针的!”
足足足底?
膝膝膝后?
技技技能?
老王:救救我救救我!
李沧:鹅鹅鹅你说啥?
那么问题来了:在已知注射器规格针头口径护士人数和床位号的情况下,老王最后到底挨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