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睡觉那就真的是睡觉,素的。
其实李沧真不累、也不困,倍儿精神,奈何厉蕾丝今天不知道抽哪门子妖风非要腻歪腻歪,要知道俩人平日里没啥兴湿动肿的事儿她都坚持分床睡来着。
而且这娘们不光起床气爆棚,睡相还奇差,磨牙放屁倒是没,但裸绞十字固腕挫膝固断头台那可是一样不少一样不落,这么些年李沧能活下来得亏是嵴椎骨质量还算攒劲。
第二天,日上三竿。
李沧瞪大无神的、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在波澜壮阔的一线天中孱弱的呼吸着。
是的,他在等这娘们睡醒,与其叫醒她刷承伤数据,不如...
总之好死不如赖活着吧。
“沧老师?”
“嗯。”
“你在哪?”
“往下看!”
“嗯?”
“不是那个下!是timi这个下!
”
看到李沧保持着一个脖子以下全在床下脑瓜子被她捧在怀里的扭曲姿势强行倔强的支棱在床头,厉蕾丝吓了一大跳:“啊这,你干嘛呢这是,聊斋啊?”
“别废话,撒手,要断了!”
砰
昂贵的地板,动听的闷响。
李沧搁地上抽了半天筋才重新爬起来,脸色阴郁的像天边的积雨云,雷鸣电闪的:“我以后要是再信你的鬼话timi就是狗!汪汪叫的那种!老子洗澡去了!”
大雷子面无愧色,一脸仿佛贤者时间的得意斜倚床头:“说好的先让兄弟们爽爽呢?张口闭口有福利兄弟好,一有需要不是呵呵就是洗澡!”
“我白给你睡啊?”
厉蕾丝眨眨眼,剑眉一挑,不屑的甩出几粒金瓜子:“拿去补补腰子,怎么才一宿就这副鬼样子,你是不是不行?”
李沧硬气的捡起金瓜子扭头就走,hetui,但凡timi沾点荤腥老子都不至于腰疼!
还没等洗掉一身热汗的李沧走出吊脚楼大门,迎面撞上一只隔壁老王,他震惊又玩味的瞪大了眼睛:“握草沧老师你咋这副德行?这不像你啊!昨儿格外激烈?玩的啥花活儿啊能把我们血条巨怪沧老师整这鸟样?”
王师傅如愿以偿的挨了一魔杖。
搁餐桌上这货还朝李沧使劲呢,屈起一根中指推过来碗龙眼枸杞粥:“今儿谁都不行跟沧老师抢啊我跟你们说,这一锅粥全他的!那什么,小小姐啊,晚上饭把那什么海参骑士的海参啊海马骑士的海马啊,都给沧老师安排上!”
李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