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小孩哥找李沧遛狗,太热情了,拒绝不了,刚走!”一肚子怨气的老王哆哆嗦嗦的端着一杯不断泛起涟漪的冰镇啤酒,“大雷子?大雷子在楼下和咱妈交流武德呗!啊呸,心得,这是交流时大道磨灭振聋发聩的强音!”
“蛤?”
“你们怎么才回来?”老王叹了口气,擦掉脸上被溅的水珠子,“都没事,欢蹦乱跳的,等他们一家子消停下来自己会憋不住说的,现在,咱能简简单单整几个菜垫垫肚子吗?”
“.”
此时此刻,不止太筱漪,整个基地的沉默都震耳欲聋。
接二连三匪夷所思的事故和巨大的信息量如阴云般沉甸甸的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对于很大一部分人来说,封口令有多瓷实就有多抓心挠肝。
陶弘本停下写写画画,把一本笔记扔进桌膛里放好,用眼神严厉警告赵扬这个有前科的家伙不准撬锁之后,才把脸扭到贝知亢那边:“在那柄武器和那个东西上,我看的明白,至于李沧,与其说那是伤不如说更近似于一种生命层级的跃迁,这话,放到女娃那边,一样说得通!”
“啥?那可是价值三十个亿的屎山代码!还能动?!”
“我只说我看到的和能说的,还有,下次再撬我锁,别怪老子扎你小人儿让你倒霉一个月!”
“你不是不搞这套吗?”
“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职业道德!”
“擦,个见不得人的老东西.”
“好了!”贝知亢捏着眉心敲了敲桌面,“那个扬子啊,还是改天让你家侄女过去问问吧,这小兔崽子现在跟老子除了标点符号没一个字儿是真的,嘿,相看两厌呐!”
“好家伙么,合着又是我家梨子背锅,多败好感度啊,还相看两厌,您也不瞅瞅您办的那都叫什么事儿!”
“兔崽子,老子现在不豁出去老脸你以后还有能舔的地方吗?”
“得,您可甭提这茬儿,我琢磨着远清大小长短合适,接手基地就他了!”
“不是赵哥,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年轻人要有担当!要有骨气!要有锐气!组织培养你这么久,现在到组织需要你的时候了,你怎么敢拒绝的,工资待遇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
“组织才培养我几年啊,像您这样有气魄有实力有经验的栋梁之材才是众望所归!”
“我@#¥%……”
“你@#¥%……”
贝知亢咬牙切齿最后干脆圪蹴在椅子里摊平了茫然望天:“格老子的.这他娘的作孽啊!”
吴南森嘿嘿乐:“闻所未闻,尧天舜日!”
陶弘本气定神闲,曰:“吉!”
贝知亢眼珠子都立起来了,搁早些年他都得直接把枪拍桌子上谁赞成谁反对,然而这会儿只是有心无力的被膈应的好一阵牙碜,有种明明儿孙绕膝却后继无人的猴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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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加更晚了,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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