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光明灭不定，娥皇女英双手交握在一起，可以清晰看见她们玉手之上的指骨，有些过分发白。
女英低声道：“姐姐，公子不会有事吧？”
娥皇轻摇臻首，“公子实力强大无比，不会有事的。”
她也只是在安慰妹妹，现在成蟜和小衣的身体，肉眼可见的发红发烫，已经达到寻常人难以忍受的高温，根本无法断定成蟜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只能暗自祈祷成蟜千万别出事。
此刻，深入到小衣灵魂体的成蟜，看着里面淡淡的虚影，有些意外。
无形无相，像是一团透明色的白云。
但他能够感知到，这团虚影，里面蕴含着充沛的灵魂力。
让他明白过来，不是小衣的灵魂力达到了接近天人的地步，而是小衣与这团灵魂力交织在一起的灵魂力，达到了堪比天人的地步。
难怪小衣能够施展万叶飞花流，没有多少事，代价都被这团灵魂力承受了。
成蟜有些迟疑，不知道要该如何处理，或者说用什么手段。
小衣与念端不同，他只需要恢复念端的神魂即可，不用担心念端的身体承受不住。
但现在小衣的实力，现在不过二流，远远比不上之前的念端，若是不管不顾，很有可能会对小衣的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损伤。
就如现在，他和小衣的身体变得赤热，他一点事儿没有，但小衣已经承受的很艰难了，哪怕他设下了灵力封印，帮助小衣分担了一部分。
在小衣的灵魂体内，他们之间能够流畅交流。
成蟜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看着小衣的灵魂体，看她的抉择。
小衣通过成蟜的手段，已经察觉到自己灵魂体内的这一团灵魂力。
已经猜了出来，这也许是当年那个名为小衣的女孩，强行修炼万叶飞花流，濒死之前，把自身修炼的灵魂力送给了她，同样也影响了她。
而她也修炼过万叶飞花流，再加上之前被黑白姐妹带来时，听到的关于少司命的隐秘，每一代少司命都会杀死前一任少司命。
小衣瞬间明悟，难怪自己修炼万叶飞花流得心应手，原来是原来的女孩，选择成就了她。
一念至此，小衣彻底恢复了早已沉寂的记忆。
缓缓告知了成蟜。
成蟜啧啧称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原本的小衣早已死去，现在的小衣因为答应了原来的小衣，帮她找到哥哥，就得到了原来的小衣的苦修的灵魂力。
只是现在看来，这样的灵魂力对于小衣的影响有些大了。
小衣看着自己灵魂之内存在的灵魂力，目露惜然。
“公子，我选择放弃，她赠予我的灵魂力，并非是我答应她的理由，我只是想让她走的安心。”
成蟜缓缓点头：“我明白了。”
既然小衣不打算要这团无主的灵魂力，他倒不介意炼化掉，提升自己的灵魂力。
“开始吧，我会把这团灵魂力从你的灵魂体内慢慢牵引出来，不伤及你的灵魂体。”
在小衣的神魂之内，成蟜坦然的说道。
小衣轻轻“嗯”了一声，这团灵魂体已经和她半融在一起。
若是强行分割，她可能会提前陷入灵魂寂灭之中。
按照成蟜刚才的说法，经过阴阳合欢后，在增强她的灵魂力的同时，可以慢慢稀释掉这团无主的灵魂体。
事急从权。
成蟜睁开眼睛，把小衣紫发上的首饰摘下。
然后再把小衣修长玉腿上的紫色网状丝袜摘掉。
因为在合欢的时候，需要没有一点遮掩物。
于是，在娥皇女英瞠目结舌的表情下，成蟜直接带着小衣直接开场。
以阴阳流转之法，缓解小衣此刻已经红热到发烫的身体。
屋内较为沉闷。
小衣哪怕很快就和成蟜交流，依旧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张着嘴巴，眼睛里非常盈润。
带着不知名的异样，看着专心给她施法的成蟜。
而旁边不远的娥皇女英，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本以为成蟜和小衣，疗伤的时候虽然有些暧昧，还能理解，她们还能勉强忍得住。
但现在成蟜和小衣直接在她们面前上演春天到了。
娥皇女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没有成蟜的命令之前，出去更不是。
只能眼神看向别处，听着长剑入鞘，时不时有些走神。
许久之后，声息渐小。
未待小衣缓口气，娥皇女英却是先出了一口气。
成蟜感受着灵魂力变得更强，一股难言的玄妙之感油然而生，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极为清晰，有迹可循。
他明白，这是灵魂力骤然提升的错觉。
“你怎么样？”
小衣扯过薄被，遮掩着身子，脸上此刻已经娇艳欲滴，臻首低垂，试着张口道：“应……应该……”
当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后，小衣没有想象中的惊喜，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古怪，非常不适应。
再加上短短时间内，被成蟜夺走了第一次，小衣俏脸上有些羞意，“我应该没事儿了，公子还要继续吗？”
成蟜看着小衣面容上带上羞意，言语慢慢流畅，轻笑道：“你已经好了，暂时先缓缓吧。”
他刚才可是严格按照阴阳合欢术法的要求去做的，一丝不苟，非常认真。
以小衣现在的身体，能扛得住他一轮，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小衣轻轻点头，“噢”了一声。
她忽然察觉到身体里的一些不同，自己的内力增强了两倍还要多。
从二流高手的实力，直接提升到一流高手，足以在阴阳家胜任一部长老之位，让小衣看着成蟜的眼神都变得不同起来。
难怪月神大人说，东君大人是靠着成蟜才突破天人境的。
若是能够天天与成蟜交流，哪个女人不能突破呢。
小衣抱着双膝，坐在床榻的内侧，看着成蟜唤来湘夫人。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和成蟜双修的时候，旁边还有水部长老湘夫人在全程观看。
本是红润的俏脸，变得有些火辣辣的。
成蟜笑着道：“辛苦你们了。”
看着成蟜几乎坦坦荡荡坐在榻上，还是当着她们的面，娥皇女英的俏脸上，俱是浮现出一丝尴尬，辛苦倒是一点不辛苦，就是这是不是有点儿……
成蟜见娥皇女英俱是低头不语，轻咳一声道：“你们上来吧。”
二女相视一眼，有些无措。
娥皇抬起头，水灵灵的温润美眸看着成蟜，有些艰难的问道：“公子需要服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