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阎膏珍阻拦,“可汗,杀鸡焉用宰牛刀,看我取他性命!”
说罢,挥舞着手中大斧头直扑裴行俭。
贺鲁知道阎膏珍是吐火罗名将,有两下子,也就放任他去了。
裴行俭一看此人,身穿黑甲,头顶乌金盔,掌中一大斧头像车轱辘那么大。
心说此人斧猛力沉,我可不能硬接,一会还要战阿史那贺鲁,不能在此人身上浪费力气。
想到此处,一拨胯下爪黄飞电,那战马横着蹦出去三四尺远,把这一斧躲得利利索索。
阎膏珍见一斧没劈到,催动战马,从侧面奔向裴行俭,当头又是一斧。
裴行俭照旧,胯下爪黄飞电向前一窜,又躲得干干净净。
如此十几斧,打了十几个回合,裴行俭只是闪躲,并不硬接。
阎膏珍暴跳如雷,“小崽子!你跑什么!刚才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现在比兔子跑的还快。”
裴行俭一笑,“那我可要出招了,看枪!”
“耍!”得一枪,只见一道白光,奔着阎膏珍面门而去。
阎膏珍此时已经累的满头大汗,那斧头太沉了,抡了十几下反应就变慢了,或者说裴行俭的枪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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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膏珍本想着用大斧一拨,把那枪拨掉。谁成想裴行俭突然变招,金鑚提泸枪奔着阎膏珍肩膀就扎了下去。
阎膏珍只觉得眼花缭乱,躲闪不及,肩膀正被刺中。
“啊吁!痛煞我也!”
回马就走。
阿史那贺鲁一看,得!一群废物,自己再不出去这群货还不得被人家一窝端。
他夹紧马肚子,胯下呼雷青骢马一跃而出,来到战场中央。
“小娃娃不要猖狂,本可汗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裴行俭定睛一看,来人头戴一顶乌金镔铁盔,身着镔铁连环铠,登着一双虎头靴,生的膀大腰圆却又长的尖嘴猴腮。
行俭心中好笑,同时也加了小心,嘴上却不饶人,“三百回合?我这一辈子还没和别人战到三十合,何谈三百?”
阿史那贺鲁好悬没气笑了,心说你才多大啊,还你这一辈子……
他也不啰嗦,掌中浑铁枪在手中一抖,然后向前一递,那枪如黑云,令人顿生压抑。
裴行俭不敢大意,心说好戏才刚开始,他举枪相迎,两杆长枪相碰,火星四射。
二马一错蹬,裴行俭一招回头望月,角度刁钻。
阿史那贺鲁吓了一跳,心中赞叹,好枪法,我自认为是用枪高手,却也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枪术。
他把浑铁枪向后一撩,两个枪刃在呼雷青骢马马尾巴处再次相碰。
两人各自回马,裴行俭又是那招双龙出水,刚才阿史那贺鲁看的真切,心说还想用这招伤我?休想!
他把长枪向上一架,低头沉腰,金鑚提泸枪从他的鼻尖擦了过去。
二人双枪并举,你来我往,战在一处。
三十来个回合过后,裴行俭虚晃一枪,只道力怯,拨马就走,口中大喊,“兄弟们,这小子厉害,快撤!”
阿史那贺鲁心说杀完人就想跑?岂能这么便宜你!
“小娃娃,哪里走。”贺鲁打马急追!
欲知裴行俭性命如何,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