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来的爱,也是爱不是……飞机接人去了,抱歉更新晚了)
四纵的老领导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了。
“行呀,说的什么?” 钱茜适当的跳了出来。
“呵呵……抱歉,保密。” 说完白宝山拉着巧云就回去了。
和上面想的貌似有点不一样。
人家四纵的老领导貌似就是来看看。
可又给了其他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和两个后辈聊天,聊的什么,能聊一个半小时?
人走的时候,好多人看到人家可是笑呵呵的。
回到招待所的白宝山又回到了无所事事的状态,没事和巧云说说各种故事。
貌似到了最后,白宝山不管什么故事都能讲歪。
巧云是咯咯的笑,钱茜在边上则是咬牙切齿。
吃完了一顿非常丰富的晚饭,没想到的是竟然好心的端来了一碗水饺。
这大过年的,也不能自己吃。
一碗30个,5个人,平均分一下,刚好。
吃完饭反正无聊,躲进被窝又开始了讲故事。
最后门外的两人也加入了进来。
白宝山发现了,这两人看着老实,可坏着呢,专讲一些不切实际的故事,两个女娃子坐在一张床上,露个脑袋眼睛忽闪忽闪的,害怕还想听。
什么将军庙的棺材,三叉山的野人,半路上的尸背人,雪山上的雪人,乱葬岗内站起的骷髅等等。
基本都是两人参军的时候老前辈给他们讲的,而且都是那些老前辈们亲自遇到的。
两人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白宝山也是听着一个新奇。
这故事可比鬼吹灯还牛逼呢。
咋就没有人记录一下?
不过白宝山却是记了下来,有空写本杂谈,应该会火起来。
白宝山也抽空讲了几个后世看到的灵异故事。
好在这里没有外人,就搞封建迷信这一块儿每个人都得关两天禁闭再说。
有人陪着聊天,其实时间过得挺快,转眼过了晚上12点,外面传来零星的鞭炮声音。
迟来的大雪貌似是被鞭炮声音给唤醒了,大片大片的往下落,很快,就铺满了一地。
就算是夜晚,看到的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鞭炮还在稀稀落落的响着,富户终究是少的,普通人家里每家买一挂鞭炮已经不错了。
鞭炮声音只持续了不到20分钟,剩余的都是零星的小鞭炮声,估计是哪家的熊孩子在玩。
除夕守夜已经过去,众人又聊到了大概2点,两位男同志这才出了房间。
钱茜拉着巧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关上门钻进被窝就睡了起来。
这个年就算是这么过去了。
而对有些人来说,这个年过的还不如不过呢。
各个如履薄冰,都想要抓到了偷窃搞事的人,可是把京城以及周边都翻了一个遍,都没有找到人。
就连黑市和那些称自己是道上混的人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本来大过年的,该说一些吉利的话,可今年所有的人都被上面骂了一通。
有人喜也当然有人愁,而最平静的则要数白宝山。
过了初二,就是初三,这转眼就要开工,自己这事还没有个结论。
也不知道上面想些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讨论来讨论去,是杀是放总得给句话,就这么不管不问的放在这儿。
要不是钱茜和两名看守自己的同志在,白宝山估计想着他们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
不是上面的人把白宝山给忘了,而是都在擦自己的屁股。
没事的,人当然不操心,可总有一些手没老实的人。
借着这股风,大年初二这天调查科的人,挨个对京城全部官员的家里实地摸查了一遍,当然找的借口是确保家中安全问题,进行全市安全检测,比如门窗是否可以轻易打开。
当然,也有那些运气不好的。
谁会想到大过年的调查科的人会来搜家。
没事的人,皆大欢喜,在内部证明了自己的清廉,而那些说不明白的人,等待他们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大姐,明天轧钢厂开工,你还不放了我吗?”
“我还没接到通知,我没权力放你。” 钱茜歪床上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