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谛!”东方月唤出揭谛,一条青龙飞出,长啸一声,气势恢宏。
“那三人的气息,归你了!”东方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三魔将。
一声龙吟响彻大地。揭谛张开了大嘴,将三魔将的修为尽数吸进身体。
灵兽修炼慢于人类,但是其本体强度却远高于人体,能够存储大量气息慢慢炼化。东方月杀掉三魔将以供揭谛提升修为,事半功倍。
“不好!”十木观内一弟子大叫道:“叶落师兄偷拿了经书,打伤众师弟跑出去了。”
观主余乐听后勃然大怒,对悲苦长老说道:“你们竟然安排了奸细!”
“余观主,兵不厌诈啊!”
“啊!”余乐体内释放的能量骤然增加数倍,“嗖”的一下向叶落冲去,欲要手刃叛徒。
悲苦长老哪能如余乐所愿,也是提升了灵气输出,将余乐拦了下来。
余观主别无他法,他与悲苦长老势均力敌,胜败就在一瞬间,只能全神贯注与其迎战。
叶落心慌,加快脚步向西门外兰睬所守大门跑去。
“叶落!站住!”兰睬性格温和良善,大喝一声,没有立即痛下杀手。
叶落装作耳聋,根本不听,仍然飞速的向门外跑去,身上的道袍乱做一团。
唰!兰睬闪身欲将叶落擒住,雨济也以同样的速度将兰睬挡了下来。
“师姐,你若早些出手,不就将他杀了?呵呵。”雨济无不妖媚的说道。
“你!”兰睬有些后悔,知道战场临敌不可优柔寡断,但她出于本能,还是这样做了。
就在叶落跑出门即将飞下山时,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住了。
叶落转头一看,原来是端坐在石凳上的东方月出的手。
“嗡!”叶落被这股劲力吸得向后直飞。
就在快要落在东方月手上时,又是一股无形的吸力把叶落往外吸。
这股劲力竟与东方月不相上下。
“是二长老,悲伤长老来了!”冥罗宗弟子叫道,“比三长老悲苦长老实力还要强上一些!”
冥罗宗众人转忧为喜,看起来对这场战斗的胜利,充满了信心。
东方月见势不妙,立马增加了劲力,悲伤长老也随之增加了劲力。
叶落夹在两人中间,随着劲力的不断增加,他叫苦不迭,不断哀嚎。
“若再继续下去,他可就被撕裂了。”东方月开口道。
“哼!为了夺得经书,牺牲一两个弟子不算什么。”悲伤长老仍在持续加大吸力。
叶落七窍流血,惨不忍睹,他知道,两人若再增加一分劲力,他的身体分成两半就是一瞬间的事。
“唉!”东方月实不忍心,叹了一口气,撤掉了劲力,“哗”的一声,叶落重重的撞在悲伤长老的手上。
悲伤长老将经书一取,便将叶落丢在一旁,如同一颗无用的棋子。
此刻风雨雷电四魔王和梅兰竹菊四行者已交战至天空,远远望去,像是一朵朵红黄蓝绿,多姿多彩的烟花不断的爆炸开来。
悲伤长老一声令下:“撤!”
“想走?”东方月祭出冰魂剑,化作一道白光直射悲伤长老。
“拦住她!”悲苦长老喝道。
守在门外的大量冥罗宗弟子如浪潮般涌向东方月。
“揭谛,好了没!”东方月对揭谛说道。
“来了!”
一声龙吟震天啸,犹是天雷伏地扫。
揭谛喷出一道闪电,“啪!”犹如天牢盖顶,随后一声巨大的爆炸响起,冥罗宗弟子被炸飞数百丈。
或撞于院墙,或碰于树干,或冲上天空,原来整齐划一的队伍,现在一片狼藉。
东方月对着悲伤长老平刺而去,一剑既出,刺破虚空,劲力之强,仿佛要将挡在面前的一切刺穿。
悲伤长老亦不敢大意,运起灵气,双手握住一个光球,将剑锋挡在胸前一寸。
吓得悲伤长老冷汗直流。
他心想,这女子修为好生了得,我若不尽全力,这一剑怕是直接刺穿了我的胸膛,顷刻间我便身受重伤。
当下不敢大意,运起十分劲力,向前轰出一个巨大光球。
东方月回剑一挡,向后翻飞一圈,缓缓落地,身姿仿若风中白练,优美流畅。
“杀!”东南北的冥罗宗众弟子闻讯而来,魑魅魍魉四护法带队,人数越聚越多。
揭谛来回穿梭,身影纵横交错,硬是将众人挡在了一边。
方才揭谛刚吸收了三大魔将的能量,尚未来得及炼化,如今又竭力战斗,体力渐渐不支,魑魅魍魉四护法趁乱合力一击,将揭谛击出落悬崖。
“揭谛!”东方月见此情形,心中不免着急起来。随即剑指结印,念道:“法术中级——月照渡魂!”
“嗡!”整座十木观所处的山顶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光阵,光阵上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呆滞,仿佛灵魂都在此刻被抽出了身体一般,一动不动。
“嗖!”东方月向悬崖边飞起,追上揭谛,将其送入开辟的小世界。
“你先在里面好好炼化突破,这里的事,交给我。”东方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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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阵消失,众人这才恢复了神志,见东方月不见了人影,面面相觑。
“快撤!愣着干嘛,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悲伤长老运起灵气,将发出的声音放大数倍,再次大喝道。
只见十木观上空,五道光影一闪而过,消失于天际。
悲伤长老亦不敢耽搁,化作一道烟雾,片刻间无影无踪。
十木观外的冥罗宗弟子,或飞或跑,也如退潮般散去。
东方月站在悬崖边上,看着他们远去,并未追击。
悬崖边的阵阵清风,撩起她的长发白衣,飘飞起舞正如远处蜿蜒起伏的山脉一般超脱俊逸。
十木观观主余乐和梅兰竹菊也追至悬崖边,见冥罗宗人已经远去,便也是在东方月身后停住了。
竹屿向观主简单介绍了一下东方月。
观主道:“多谢姑娘相助,可否入观一叙?”
东方月转身微微颔首,以示敬意,说道:“观主不必客气,举手之劳,何足挂齿。”随后伸手道:“烦请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