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那人用折扇点了点心口位置。
东方月一脸疑惑,说道:“公子脉象均匀和缓,节律整齐,不像是害病的样子,能具体说说吗?”
“是相思病。”那人话未出口,另一只手已经摸在东方月把脉的手背上。
东方月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将手抽回,低声道:“公子没别的事,快请回吧,不要碍了后面的病人。”
“姑娘此言差矣,相思病也是病,这病只有姑娘你能治,换别的郎中,都不行。”那人将头凑近,目不转睛的盯着东方月。
东方月躲开他的目光,羞怯道:“小女子心有所属,恕难医治。”
“无妨,不如就在此处,你从了本少爷,自然忘了那厮。”那人起身绕过木桌,朝东方月走去。
东方月立马站起来,喝住他道:“公子自重!外面人多呢!”
那人顿时停住脚步,笑了笑,说道:“姑娘,本少爷的府上乃是这锦城数一数二的名门望族,你若跟了我,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再也不用开你这小破医馆了,我劝你好好考虑考虑。”
“不考虑,请你离开!”厉声道。
“哼,还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张景林的,你是第一个,我记住了!”张景林愠怒道,大踏步摔门而去。
“呼,”东方月喘口气,自语道:“当下以凡身面世,此人真要是硬来,还不知如何反抗,下次须多留个心眼。”
“下一位!”东方月喊道。
“让开,让开!”
一群官兵大呼小叫的闯进来,见东方月端坐于椅子上,便粗鲁的发问:“你是这医馆的馆主吗?”
“正是,不知……”
“带走!”
东方月话未说完,两个兵士便冲过去,架起东方月就往外走。
“欸?!你们干什么,喂!”东方月惊呼中,被带上一辆马车,驰往城中心。
不多时,马车在一处富丽堂皇,雍容华贵的宅院外停下,兵士将东方月推下车,带进府中的一间屋内。
屋内装饰华丽,但却空空荡荡,东方月站在其中,不知所措。
此时,一道声音从屋侧的帘后传来。
“听闻先生医道高超,特请先生来为我医治。”
东方月望向帘后,只能看个模糊背影,她回道:“有你们这般请的吗?”
“下人蛮横无礼,让先生受苦,还请见谅。”
“无妨,公子先说是何症状。”
“偶尔头痛。”
“行医讲究望闻问切,公子可否进一步说话。”
“可以。”
此人从帘后走出,东方月随意瞥一眼,便愣在原地,此人竟和怀良生得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