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力——归来!”
孙雁河的萤火石之心的力量从千米之外传来,吴家知见无法拔刀,弃刀扫堂腿试图把对方撂倒,然而却如同踢到了钢板。
“呵!”
孙雁河张开眼,眼眸里闪烁着旺盛的精神力,只见他左手抓住对方的腿,像丢小鸡一样朝着湖心丢过去,右手掷出竹刀同时,原本受伤的右脚一撩地上的竹剑,双腿一蹬,顺手挽着竹剑,整个人就像出膛的子弹,飞速跟上了半空的吴家知。
“记好了!老虎受伤,也不是阿猫阿狗之辈能羞辱的!”
空中,孙雁河持剑往吴家知脸上一划,右脚在对方胸膛上重重踩下去,使得吴家知如在五十米之高摔落,重重拍在湖面上。
“咚!”
鼓声落下,西蜀这边数人踏水而行,水性极佳的前辈先一步潜入水里,把昏厥过去的吴家知给救上来,另一边,孙雁河回到场上就瘫软在地上,这一战,不单脚面骨折,耗尽了精神力,也掏空了好不容易储存起来的家底,玉儿上前检查,然后招呼坐在观众席上的两个师妹把他送回郑宅给负责守家的段小染医治,而自己则为吴家知检查伤情,幸好,他并无大碍。
“第一场,孙雁河胜,吴家知昏迷不醒而落败,目前东吴队82分,西蜀队74分,休息五分钟,请下一组选手做好准备!”
况拾玖和队长见孙雁河在担架上朝自己挥手告别,松了一口气,也随着人群坐落,两人对下一组的预测进行交流,各抒己见,还没争论出个结果,就被鼓声打断。
“咚!”
“东吴郑狗剩!”
“吴家事!”
两人随意抱拳,便撤回到彼此觉得安全的距离,郑狗剩还以为对方会拉近距离主动发起进攻,哪料到居然和自己一样,希望和对手距离越远越好,就在彼此拉开差不多有八米的距离,这也是郑狗剩目前神通——天神技——时空失控的极限,郑狗剩看不懂对方的意图,只知道太远了,自己够不着。
“对不起了!”
郑狗剩左手反手持剑,左脚在前,右脚在后,举起的右拳往回拉,一副一拳定乾坤的架势,吴家事见状,嘴角上扬。
“狗剩沉不住气,被吴家事不断试探底线,而且他从容不迫,似乎对这场比赛非常有信心,队长,看来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