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坐在马车中,车轱辘咣咣的声音转个不停。
“这是何处?”曹德低声细语的问道。
“君侯,你总算醒了。”旁边貂蝉红着眼睛哭道,“吓死妾身了。”然后缓缓将曹德昏迷一天一夜的事说了出来。
“我这就叫子修。”貂蝉说完拉开车帘,对驾车的人吩咐道:“停车,派人通知大公子,君侯醒了。”
片刻过后,前方传来几匹马声,人未到声先到。
“叔父!”
三个小曹从马上下来,不约而同的伸着头往曹德看去。
曹德强伸着身子坐了起来,笑道:“子修,这是何处?”
曹昂拱手道,“叔父,现在我们在返回鄄城的路上。”
“荒唐!”
曹德突然变脸骂了起来,“前方还在大战,袁绍随时有可能渡河来袭,数十万儿郎身家性命在濮阳,你曹子修好大的胆子,将军国大事视为儿戏?”
曹昂涨红着脸,正要分辩。
貂蝉拉了拉曹德的衣袖,细声劝道,“君侯,你误会子修了,前日你突然晕倒,夏侯将军请军中医者来看,说你只是突然悲伤过度。”
“夏侯将军见你无事,这才让子修率领陷阵营护卫我们返回鄄城奔丧,濮阳城中大小事务夏侯将军和郭军师都安排好了。”
听了貂蝉的话,曹德这才作罢,然后对曹昂笑道,“是叔父误会你了,继续赶路吧。”
“喏,属下遵命!”
曹昂破涕而笑,搞怪的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