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这是怎么了?”曹德纳闷道,糜贞借口小孩哭了,他却没听见,只听到院子里的几个皮猴子在打闹的声音。
夏侯清答非所问道:“夫君,你还未答应我们的请求了。”
其余几人这才止住笑声,均将目光投向他。
曹德摸了摸下巴的短须,入乡随俗他也留了胡须,只是没有像关二哥那般长而已。
“我虽对美色饶有兴致,却绝非好色之徒,又岂是阿猫阿狗皆能入我法眼的?方才听清儿提及那刘夫人,实乃毒如蛇蝎之妇,我对其避之唯恐不及,怎会去招惹这等女人?”
“至于让貂蝉和宓儿和我到前线的事,战场到处都是凶险,此事就此打住,休要再提!”
众女见他许下诺言,这才作罢。
晚间曹德在书房召见曹丕又再次询问刘夫人的事情。
“子桓,进奏院可有关于冀州刘夫人的情报?”
女人掌权,华夏五千年历史上不过寥寥几人,袁绍的这位刘夫人在史书上却没有多少详细记载,也许可以从其中做文章。
曹丕拱手回答道:“叔父,有的,我这就让人将刘夫人的资料呈上来。”
片刻过后,进奏院的人抱着几捆竹简走了进来。
曹德和曹丕两叔侄打开仔细看了起来,突然曹德发现一条非常有趣的消息。
“子桓。”曹德叫了曹丕一声,然后用手指着竹简记录处说:“你看此处。”
两人凑了过去,曹丕开口细声的念道:“建安八年九月初三,袁尚欲纳城东张氏女,刘氏不许,尚虽同意但私下有恶语诽谤刘氏,并怒言我乃冀州之主,事事却要问她,这冀州牧不若姓刘!”
有意思!
曹德叔侄相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看来刘夫人和袁尚两人之间确实已经有了隔阂。
曹丕笑道:“叔父,不如让侄儿去操作一番如何?前秦不是有始皇帝后母赵姬嫪毐得故事吗?侄儿给袁三公子也找个假父。”说完双眼直打转,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曹德笑骂道:“臭小子,这么坏,咱们可是读书人,尽搞些偷鸡摸狗的把戏。”还没说完就话锋一转,“也不是不可以,记得别让人发现是你做的。”
顿时两人相互低声细语商量起来,曹德书房中时不时传出桀桀的笑声,让门外守卫的典韦后背一阵发凉。
“刘夫人啊刘夫人,你这是招谁惹谁不好,让君侯和二公子惦记上了,你还有好日子过?”典韦喃喃自语了一番。
旁边的儿子典满开口提醒道:“父亲,还不住口,要是被君侯知道你在后面说他坏话,扣了你这个月的俸禄,到时看娘亲不请你吃扫帚。”
“滚,你这臭小子还来教育老子了!”
典韦低声吼了一声,然后不自觉的摸了摸腰间得钱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