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晔看着这一幕，在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距离精神分裂又近了一步。

他收回目光，转而又看向那边皱着眉头识字的阿飞，心中稍感安慰。

唔...幸好阿飞还是乖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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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折腾了好几天的韩晔，琢磨着得想个办法治治这几个小家伙，不能再这么混乱下去了。

阿飞就很好，平时安安静静地识字，还会主动找自己练剑，简直是三个身份卡中最省心的一个。

至于唐无乐嘛，身为唐门，教他医毒倒是很合适，暗器方面自己确实不太擅长，就先缓缓吧。

至于阿雨，这孩子身体底子太差，得先好好调理，就让他泡药浴慢慢养着吧。

不过自己现在囊中羞涩，哪有钱买什么珍贵药材？唔，不过没关系，灵鹫宫财大气粗，应该不缺这点东西。

然后新计划的第一步，就快夭折了，

阿飞看着面前的纸笔，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用力地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道：“不，需，要，了。”

韩晔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阿飞的意思：“什么？你是说你学会了写你娘和你自己的名字之后就不需要继续学了？"

阿飞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们，的。“

韩晔这才明白过来，阿飞这是觉得自己已经学会了写他们的名字，就不用再学其他的字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耐心地对阿飞解释道：”可是，你以后要写信怎么办？总不能每次都只写名字吧？“

阿飞沉思了片刻，然后从怀里掏出两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给韩晔。

韩晔疑惑地接过纸张，打开一看，发现上面分别写着一个大字：好，坏。

韩晔：”………“

系统：”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