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忍受混沌侵染，还要和老秃驴互相拉扯。

天知道他有多憋屈！

如今看到伽蓝贼秃无计可施的样子，他怎能不开心！

......

“凡天道友，那只小狐狸和你是什么关系？”

闲暇之余，荧惑老祖一脸好奇看向远处正在渡劫的青丘女帝。

“合作关系！”

李凡回答道。

闻言，荧惑老祖微微一愣，目光诡异问道：“合作关系？不能吧！

你堂堂母灵存在，更是特殊到不被混沌影响。 重生九三大时代

小狐狸不过是金仙，有资格跟你合作？”

？？？

如果能发表情，李凡肯定给荧惑老祖一个黑人脸问号！

不是，你问我我告诉你了，你在质疑NM呢？真是给你脸了！

还有你哪只眼睛看到没被影响，影响很大的好不好。

我以前多冷酷一个人，现在竟然学会了调皮，甚至还在心里吐槽人！

李凡脑海中，一个个不正常的念头冒出来。

这，是自爆带来的副作用！

自爆多了，灵魂少了，对身体的掌控力自然而然下降。

停下？

不可能的！

碰到了，自然要搞死搞残！

变得皮一点就皮一点吧！

李凡深吸一口气，脸上表情变得无比凝重起来，看向九尾天狐所在方向说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碰到过一只狐狸，她虽然实力很弱，但道侣却是一时无敌的存在。

帝君，是他的名号......”

李凡故意模糊了关键信息，比如说并没有说自己当时的境界和帝君的境界。

小主，

道理很简单，说得越唬人越好。

只有这样，才能拉来荧惑老祖这个投资人。

让他心甘情愿，割舍部分道场入股“青丘女帝”。

李凡做生意，向来是一是一二是二。

青丘女帝最后关头杀进来，也算得上是帮了自己的忙。

既然如此，该回报的还是要回报的。

或许有人会说，你丫也不厚道啊！

合着就是用荧惑老祖的道场回报呗？

对于这种人，李凡只会嗤之以鼻。

不说别的，你就说回报了没嘛！

“等等，道友你曾见过帝君前辈？”

荧惑老祖瞪大双眼，看向李凡跟见了鬼一样。

帝君...前辈？

不是！

真有这么号人物？

李凡点了点头，硬着头皮说道：“见过！”

荧惑老祖瞳孔骤缩，不过很快他冷静了下来。

不一定是同一人！

当年我见帝君前辈的时候，他可是孑然一身。

曾经多少女仙贴上来，都不能动摇那位道心。

虽然否定了帝君是帝君前辈，荧惑老祖还是问了一句，“道友能不能说说你见过的帝君前辈长啥样？”

“白发胜雪，看起来很年轻......”

李凡说到这里，便被荧惑道祖打断道：“道友，帝君前辈是不是给你一种风韵犹存的感觉？”

风韵犹存？

你别说！

这个词套上去之后，还真就有那么点味道了。

但怎么听，怎么不正经！

再三斟酌，李凡才点了点头，纠正道：“通常我是用生得异常俊美来描述帝君前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