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回来,皆大欢喜。
其他人正在帮忙做饭,暂时没有人质疑他是如何追上来的。
就连姜澜整个人也萎靡不振,懒懒地躺在牛车上,没有动弹。
长泊用手肘碰了魏栎两下,“好了,不用担心了,回来了。”
等魏六看过去,长泊赶紧收回视线,拽着魏栎去给做饭的人打下手。
魏六没有在意,安排好一切,就来到白泾之他们一家三口身边。
“没有遇到危险吧?”见到白昭,魏六随口关心了一句。
“有惊无险,勉强脱身。”
一时间,四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宁静。
魏宏绵并没有原身的记忆,有个日记本记录也不完整,有的事情她只能连蒙带猜。
本来她不用参与,还是白泾之强制她过来。
原来的白昭和原来的魏宏绵两人之间有误会。
既然白昭会出现心神不受控制的问题,魏宏绵也极有可能会遇到。
不如趁着此次机会,一下子将那些潜在的忧患解决掉。
四人所在的地方距离休整之地的不远处,白昭没有绕弯子,直接开诚布公。
“六叔,这次带我离开的人是林铬,你还记不记得?”
魏六伸手放在下巴处,刚要摸胡子才想起胡子没了,尴尬地放下手。
“当年在宴会上跟你一同赴宴的同窗?要是这人的话,当然有印象。他当年曾经上门求娶表小姐向怜儿。”
这次换白昭不淡定了,“他还求娶过向怜儿?果然是一丘之貉。”
白昭将他从林铬那里得来的消息跟他们说了一遍,“我屡次不中,其实是被人用手段阴了。”
这些事情也是他在空间别墅里待着的时候,慢慢回忆起来的。
“被人阴?怎么可能!你岳父可是泠州的刺史,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魏六不信,魏家这些年在泠州经营,怎么会有人不给魏家人面子。
白昭原先也不信,直到仔细翻找原身记忆才有了猜测。
“是向怜儿出的手,那会儿她在后宫已经站住脚,母凭子贵封了妃。”
原身从小聪明,过目不忘,天赋极佳。
况且婚后两人甜蜜了一阵,也是在魏宏绵怀孕之后,原身发现了不对劲儿。
他们家状况百出,原身有了怀疑,将计就计,佯装旧情难忘。
他和林馥儿拉拉扯扯十几年,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有一次林馥儿说漏嘴,让他不要再科考,不会有用。
果然每次去赶考,到了最后,他的身体总会出现问题。
总是在最后关头拉肚子。
原身无论如何小心,总会中招。
那时他也不能不怀疑有人暗中捣乱。
这些事情他也没法跟魏寿详说。
魏寿对原身不错,魏氏其他族人对他百般瞧不上。
原身自尊心作祟,准备自己查,谁知这一查就过了十多年。
到了最后,他的课业也荒废了。
至于原身身边的狐朋狗友他也摸出底细,那些人家里收到一笔银子,只要将原身引到那些不堪场所,他们还会有银子拿。
白昭眼珠子不转,定定地望着魏宏绵,“绵绵,我和林馥儿完全没有关系,都是虚与委蛇。成亲后,心里只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