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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眉头舒展，放开拳头。看起来，肖子虞会取名字嘛……但华不知道的是……肖子虞知道的东西……比她多多了……

“如何。”

“李素裳………素裳……好，好。一听就是好名字。裳，对衣，衣裳，同时还有深层的寓意……仙人赐名，晚辈李辰安……”李辰安思索片刻，当即抱拳又要行礼……

“stop。礼，差不多得了。这几分钟啊，你行这么多干嘛。”肖子虞伸手打断。

……………

五年后……

1486年大年三十……

太虚山上……

………

“师父，师尊。”素衣抱着五岁的李素裳，向二人招呼道。

“晚……”李辰安又要行礼……

“stop，都一起过年了。就不要行这么多礼了，多生分。”肖子虞抬手打断。

“李素裳见过师公师奶……”年幼的李素裳在秦素衣怀里学着父母的样子行礼道……

“…………师……奶……”华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些……不知言语……

辈分上，妈妈的师父和师尊……师爷和师奶倒也没错……

只是……所谓的师爷师奶看起来比自己妈还小……不觉得很怪吗……

“师父，师尊……”台阶上，其余人前后出现……

………………

“都说了忘了我们……你们怎么都记不住呢……”饭桌上，肖子虞瞥瞥李素裳身上的长命锁，开口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等恩情，怎可相忘。”程凌霜举起酒杯，向肖子虞敬酒道……

“素裳，别抓你马叔叔的胡子……”孩童顽皮，在几人的怀里跑来跑去玩闹着……

“怎么没见……”

“彦卿啊……你是不是……”肖子虞靠近马彦卿，在耳边调侃道。

“咳咳……师尊……”马彦卿咳嗽两声。

“我略懂一点医术，来，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