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2年。
微博和贴吧虽然长期被诟病成‘女厕’和‘男厕’,互相鄙视互相diss。
但谁都无法否认的一点是
这两个平台的用户量确实不少。
对于网络平台的活人,统计方式上一般会用月活MAU,以及日活DAU来描述。
如何计算各个平台都会有自己的算法,比如按照开APP的次数、加总使用时长等,总体其实都相对客观。
而基本上日活能超过1亿的平台,就可以说是国民平台了。
比如接近九亿,王者荣耀的DAU基本上是8千万。
还有阅文平台的MAU是2.2亿,不过这是集团的全部平台,起点主站为1.198亿。
不过付费率只有8%不到,只有810万,怎一个惨字了得.
至于微博的DAU则是
2个亿。
这个数值基本上合理,毕竟华夏的人口基数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当然了。
这里的DAU是微博分散到各个话题的用户,某些明星几千万上亿的粉丝看看就得了.
另一方面。
这种用户基数,还可以说明一件事:
那就是微博还是有很多正常人的。
这部分正常人中,自然也包括了不少专业领域的相关人士。
比如艺术领域的编剧、作者。
比如医学领域的医生、护士。
又比如.
数学领域的爱好者和从业人员。
虽然这些数学或者说工科领域的相关人士数量不多。
但在涉及到专业内容的时候,他们却往往可以爆发出很不小的影响力。
例如你经常可以看QQ群里看到一些转发的聊天记录,开局一张全是术语的报道或者论文截图。
接着下方两三个‘懂哥’用看起来逼格很高的文字一通分析,一个诺奖级的成果就出现了,并且传播度之快之广令人咋舌。
这说明鲜为人虽然多,但对于前沿学术的吃瓜心理还是很强的。
因此很快。
王通等人的言论在发布后迅速开始扩散,接着就出现了一件事:
他们被扣上了给科大洗地的帽子。
“神经病吧!”
看着跑到自己微博下乱喷的评论,王通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炸了:
“老婆,你说我哪儿给徐云洗地了?那份梅森素数猜想的推演过程确实没毛病好吧?”
“哦,这还有个说是科大包庇他的,真以为科大会给这么一个学生背书啊?真要保的话直接关评禁言不是更轻松?”
看着气呼呼的王通,张莹笑轻巧的来到男朋友身后,嘻嘻的揉了揉他的肩膀:
“阿通,我早就叫你别下场了,遇上这种事儿顶多就是别跟着喷,不然稍微和主流看法不和,一顶帽子就给伱口上来了。”
“结果你还不信,说什么可以讲道理,现在咧?长记性了吧?”
作为一名经常混迹微博并且偶尔还追追星的小姑娘,张莹对于网爆的认知可比王通深多了。
在王通告知她这事儿可能另有隐情的时候,她在相信自己男朋友判断的同时,也当即猜到了这件事的水或许远比当前看到的深得多。
因此她当时就劝了王通别下场,省的惹祸上身。
结果没想到王通的上面下面一样硬,坚持认为自己只是提及梅森素数的事儿,并不是在给徐云洗白。
然后
那群暴民们就给了王通狠狠一击。
看着已经增加到121楼的评论,王通的表情依旧有些费解甚至委屈:
“老婆,难道这些人就不讲道理了吗?”
“明明是在就事论事,却说我在拐弯抹角的给徐云洗地,这凭啥啊?”
“说难听点,难道就不能是个渣男推导出了这份结果吗?人品和能力也不是正相关的呀。”
张莹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
“放弃吧,阿通,这年头网上你就别想着讲道理啦。”
“如今某个人一旦做错事,那么就必须把他整个人都给抹成黑色,连翻身的机会都不给你。”
“公示的内容只要不合他们的心意就一定有内幕,宁愿相信八卦也不相信辟谣,习惯就好。”
“要不阿通,我们现在来做些有意思的事情吧,肘跟我进屋.”
熟料王通摇了摇头,挪开了女朋友的手,较真道:
“算了,老婆,你先去休息吧,这事儿不理顺,我今晚估计都睡不着觉了。”
随后他想了想,打开了一个科大毕业的好友QQ,打字问道:
“狗子,在不,向你打听个人.”
张莹见状撇了撇嘴,拿自己的男朋友没啥办法:
“那我敷面膜去了。”
其实张莹和王通都不知道的是。
王通这看似赌气的做法,在网络上并非孤例。
在大量推土机般的言论的冲击下。
有部分人选择了删评了事。
有部分人则不甘心,要么开始通过自身渠道了解起了徐云的信息,要么直接回喷了回去。
后一种选择的人其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正在一步步的向着徐云友军的形象靠近.
与此同时。
科大校内。
网络安全部。
“田院长。”
看着面前复杂的各种数据曲线,王清尘有些兴奋的抬起了头:
“根据我们的分析,在最近的四个小时内,#中科大宣布证明梅森素数的无穷性#这个词条中,明显出现了大量数学从业人士或者爱好者的评论!”
“并且我们通过肖像抓取,发现其中符合‘友军’定义的人数正在大幅度增加!”
田良伟闻言脸色不变,但双拳却悄然紧握在了一起。
虽然从理论上来说。
只有微博官方才能掌握微博用户的行为肖像,一般人几乎没有可能获取相关数据。
但这只是针对‘一般人’的情况。
科大校内如今有王清尘坐镇,华盾生科方面则有着小榕这个华夏前三的黑客守家,他们想要获取一些数据实在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