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
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十余名壮汉,此刻宛如破败的傀儡,散落一地,他们紧紧捂住身体各处的伤痕,呻吟连连。
那自称“狱长”的壮汉,亲眼见证顾伟林这看似柔弱的学者,竟能单枪匹马击败所有手下,顿时瘫软在象征权威的王座上。
顾伟林晃动着恢复自由的关节,目光转向那壮汉,嘴角扬起一抹余兴未尽的笑容。
壮汉与顾伟林灼热的眼神交汇,立刻如同遭人非礼的村妇,尖锐地尖叫:“怪兽!你非人类,是怪兽!”
顾伟林见状,缓步逼近壮汉,身后留下一串血红的痕迹。
血迹源自顾伟林双拳,但那并非他自身之血,而是那些倒在地上的壮汉们的。
壮汉感受到顾伟林的注视,忆起其狠厉手段,立即蜷缩于王座,护头嘶吼:“残害无辜者,乃违背天道!”
“那你向诸神控诉吧!”
顾伟林冷言回应,重重一脚踏在王座之上。
望着颤栗不已的壮汉,顾伟林咂嘴,忽而戏谑一笑:“老实说,你对我的身手无感,但我对你却饶有兴趣!来,让本大爷瞧瞧你有何过人之处!”
说罢,顾伟林便欲扯开壮汉的衣袍。
闻听此言,壮汉本能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屈辱,竭力拉紧衣物,誓不让顾伟林得逞...
在幽暗的石砌牢笼内,一名身躯魁梧、肌肉虬结的汉子哀嚎着:“贤兄,贤兄!小弟知错矣,恳请宽恕此次失足!一旦吾脱困,必为兄台备下仙子百名,任君享乐,极尽人间欢愉!”
壮汉的乞求并未打动顾伟林分毫,他手中法杖光芒闪烁,冷哼道:“今日,吾欲在汝身上试演新法术!”
眼见说服无望,壮汉绝望中呐喊:“贤兄,能否延缓一二?近日肠胃不适,若玷污了兄台之神器,实乃大憾也!”
言毕,壮汉下体猛然发力,只听一声闷响,一股腥臭弥漫开来。
刹时,整座囚室被浓厚的秽气笼罩,倒地的众汉见头目竟以如此卑劣手段搅扰顾伟林兴致,唯恐引火烧身,慌忙紧攥裤带。
顾伟林被恶臭熏得头晕脑胀,心想若壮汉真在内裤中排遗,自己将再难在此栖身。
“罢了,罢了!此番仅是戏谑尔等,何需如此竭力?”
顾伟林掩鼻,微怒踢向壮汉,“今晨尔食腐鼠乎?屁何其臭也!”
察觉顾伟林已释怀,壮汉迅疾起身,毕恭毕敬赔笑:“兄台若嫌此臭,小弟即刻吸净便是!”
为了保全自己尊严,壮汉决意付出一切。
话落,他开始深深吸气,试图净化四周空气中残留的秽气。
“罢了,罢了!吾确只与尔嬉戏一番耳!”
目睹壮汉过分认真,顾伟林制止了他近乎谄媚的行为。
壮汉如蒙大赦,立于顾伟林前,连声谄笑道:“失礼矣,贤兄!先前有眼无珠,将兄台视为凡夫俗子,诸多冒犯,望兄台海涵!待兄台脱困,小弟必精心筹划数场盛宴,令兄台尽兴!”
“喂,尔等尚躺于地作甚?速来拜见吾等新领袖!”
壮汉一声厉喝,躺地之辈匆忙起身,恭敬列队于顾伟林前,面带讨好之色。